经由特罗胥的介绍后,热罗姆.帕特逊仔细打量着两位“男爵”,脸上不禁露出了诧异地表情,他不明白两位德意志的男爵为何出现在劳工的队伍里。
“特罗胥司令,您说笑了!我们俩不过是两个被奥地利帝国驱逐出境的罪人,早已经不是什么男爵!”米拉波.普连科维奇苦笑着对特罗胥准将回应了一句道。
“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热罗姆.帕特逊愈发好奇米拉波.普连科维奇与安德烈.米拉诺维奇的身份。
“这个问题,还是有他们两个亲口告诉你吧!”特罗胥老神在在地指着米拉与安德烈对热罗姆.帕特逊说道。
“你们两个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热罗姆.帕特逊一脸困惑地询问米拉波.普连科维奇与安德烈.米拉诺维奇道。
安德烈与米拉波相互对视了一眼后,米拉波.普连科维奇开口对热罗姆.帕特逊道:“总督阁下,还是我来说吧!”
米拉波.普连科维奇娓娓道来,米拉波.普连科维奇出生于克罗地亚地区的一个男爵家族,是这个家族的第二个孩子。
头顶有一个哥哥的他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那么就命中注定无法继承家族的家业与爵位,而且他未来所能够获得的遗产的多少全要看头顶哥哥意思。
因此他的父亲老男爵为了让米拉波.普连科维奇未来不至于沦落到流露街头地步,特意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为米拉波.普连科维奇制定了从军计划。
尽管这个计划不受米拉波.普连科维奇的热爱,但是碍于自家父亲棍棒的教育,米拉波.普连科维奇还是咬着牙沿着军队这条路往上爬。
由于奥地利帝国实行的是从军事小学到军事学院一条龙的制度,因此米拉波.普连科维奇8岁左右的时候,他便被送到了奥地利帝国在萨格勒布举办的一所军事小学就读,而后从军事小学一路升到了军事院校。
在军事院校就读期间,米拉波.普连科维奇接触到了卢梭等人思想,从此他的思想变得不再像之前那么单纯。
从军事学院毕业之后,米拉波.普连科维奇便被就近分配到克罗地亚军区担任少尉的职务。
恰好在这个时候,米拉波.普连科维奇的哥哥与母亲因为得了霍乱死亡。
米拉波.普连科维奇的身份自然也成为了家族的继承人,老米拉波男爵对于米拉波.普连科维奇同样也加大了投入力度。
短短十年的时间,米拉波.普连科维奇就从少尉一路晋升到了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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