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正主义!”儒勒.法夫尔就像是看见了一个异端一样,对埃米尔.奥利维耶嚷嚷者。
在他的眼中,埃米尔.奥利维耶已经变成仅次于阿尔弗雷德.达里蒙这样的叛徒。
异端有时候要比异教徒更加的可恶。
“我并不认为共和主义只有一种实现的方法!”埃米尔.奥利维耶语气平静地对儒勒.法夫尔说着,而后他又将目光看向了埃农与皮卡尔,“如果对共和主义定义也变为一言堂的话,那么我们和现在的帝国有什么不同!”
埃米尔.奥利维耶的话,引起了埃农与皮卡尔德认同。
“法夫尔,我虽然不认同埃米尔.奥利维耶部分言论,但是我也还是任何埃米尔.奥利维耶刚刚的话!
我们之所以愿意信奉共和主义,就是因为在们厌恶专制、厌恶容不得一点批评的世界!”雅克.路易.埃农用肃穆地语对儒勒.法夫尔说道:“法兰西不能够只有一个声音!
我们这个共和派同样也是如此,哪怕埃米尔.奥利维耶真的错了,我们不应该想刚才那样指责对方!”
“埃农说的没错!”埃内斯特.皮卡尔同样也开口附和了一句,“法夫尔,你必须为此向奥利维耶道歉!”
面对雅克.路易.埃农与埃斯内特.皮卡尔的批评,儒勒.法夫尔只好对埃米尔.奥利维耶道歉,“奥利维耶,刚才说我的言论有些偏激了!
我为此感到抱歉!”
埃你尔.奥利维耶摇着头对儒勒.法夫尔回应了一句,“法夫尔,我也为我刚刚不恰当的举例子,感到抱歉!
不过,我仍然坚信阿尔弗雷德.达里蒙依然是一位共和主义者。
他只不过是被热罗姆.波拿巴的花言巧语蒙骗,等到他看清楚这个帝国的真实面目之后,就会重新回来!
我同意皮卡尔刚才说的话。
邀请函的问题,我们确实应该询问一下阿尔弗雷德.达里蒙!”
埃米尔.奥利维耶刚一说完,雅克.路易.埃农同样也表示赞同。
随后,他以过来人的口吻劝说儒勒.法夫尔放下对阿尔弗雷德.达里蒙仇视。
既然热罗姆.波拿巴能够使用不光彩的手段将阿尔弗雷德.达里蒙拉到他们那边,那么他们也可以将阿尔弗雷德.达里蒙重新拉回来。
眼见共和派三位成员相继同意与阿尔弗雷德.达里蒙接触,儒勒.法夫尔也不好驳斥他们。
维持共和派的团结,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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