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们说「规则」,第四步的规则与第二步的能力是不同的,它们的不同并非表现形式与强弱的不同,而是本源结构上的不同。
当我们讲能力,情绪化身的能力,其实是超人的情绪在面对外部极端环境时所作出的潜意识反应,这种潜意识反应到达极致之后,能力便会自然显化,因此,「能力」本质上是环境赋予的,是一种对抗性的起源;
但当我们说到心域期的「规则」就并非如此了,规则并非超人们与环境的对抗,而是超人们从自己的内心出发,自然诞生的一种理想。
前者是,我想对抗环境,在极端环境下,为我自己寻求一个稳定的庇护;
而后者,则是——我即为环境本身。
保罗·萨特曾经说过,「世界是荒诞的,而人生来就是痛苦的。」他认为人与人之间必然有冲突,人生中也必然充满了残酷的抗争与丑陋的罪行,一切都是荒谬的,每个人,也都只是这片荒谬之中存在着的一个痛苦的人。
但,这并非是萨特对现实的逃避或者对痛苦的屈从,相反,萨特在此基础上提出的存在主义哲学。
萨特认为,「存在先于本质」。
正因为世界是荒谬的,那所谓的决定论与宿命论就是坚决不存在的,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东西,只有存在本身。
也因此,这荒谬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是自由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由地去做任何事情,无论面对什么样的环境,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境地,你所作出的一切行为,都并非是在这个环境下的一种对抗性的被迫,而都是遵从着自己的「本我」。
理解了这个,就能理解超人们在心域期的规则领域是如何展开的——展开的规则,是本就存在的规则,只是那些规则,起先存在于超人们的内心,而今终于以它们本来的面目返还到了这片荒谬的世界里来。
超人们不是要对抗世界,超人们也并非要改变世界,超人们是要在这片荒谬的世界里找到那片属于自己的土地,建起自己的房子,以主人的面貌来宴请友人。
倘若你最终领悟到了这一点,并非只是书本上看到这些知识,而是在现实中践行了它们,你便能将超人境界稳定到第四步,不管世界如何变化,你都能真正意义上地认清自己。
而倘若此时你将视线再度投向外界,以一种通晓本我的姿态再次观察那些荒谬的环境本身,你最终会发现,在那些荒谬以外的、世界的真正本质。
由此一来,你便来到了第五步,也就是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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