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有味道,甚至能盖过朱大肠的未婚妻。
“七叔公,您总算是来了,这位是?”祠堂内, 一名黑衫男子向朱沄升拱了拱手,随即看向秦尧。
“他是我师门的一个后辈。”七叔公含糊道:“麟祥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突然送了命?”
黑衫男子叹息道:“据说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都敢吃。”
“那位是?”七叔公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大肚婆。
“她是马麟祥在外面找的老婆,已经有身孕了。谢天谢地,他们马家这一脉不至于绝后了。”黑衫男子道。
“不对,不对啊!”朱大肠喃喃自语。
“你嘟囔什么呢?”秦尧斜睨道。
朱大肠靠近到秦尧身旁,耳语道:“我和马麟祥是一起嫖过娼的兄弟,我知道,他不行啊,怎么可能有孩子?”
秦尧不动声色地说道:“别声张,这两天有好戏看了。”
他想好怎么料理这对道士夫妻了,偷偷杀了不免无趣,就看着他们怎么唱这一出大戏。
至于说马麟祥这個不孝子,看在阴德的份上,该救的还是救下来吧。毕竟他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搞自家老爹的陪葬品,罪不至死。
一晃眼到了晚上。
秦尧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符,顺手递给朱大肠一张,吩咐道:“贴额头上。”
“这是什么符?”朱大肠好奇地问道。
“弱化版的隐身符,贴上旁人就看不到你了。”秦尧说着直接将手上的那张符贴在自己额头上,顿时消失在朱大肠面前。
“这么神奇?”朱大肠惊呆了,连忙啪一声贴上符箓。
渐渐的,天色已晚,宾客离散。
头顶黄符的朱大肠坐立不安,随后更是在棺材旁走来走去。
通过那自称为马麟祥妻子的少婦,他感觉自家麟祥兄弟死的很是蹊跷。
说不定就是那少婦给下药毒死的,对方伙同他人来马家侵吞财产。
正当他脑海中想着这些阴谋论时,一道瘦弱的身影突然翻墙进了大院,来到棺材前就开始砰砰磕头,嘴里小声嘀咕着:“麟祥大哥,我是东村钱百达,小弟实在是混不下去了,过来找您借点钱财,希望您能海涵。”
叨念完,这猴子般的身影起身来到棺材前,将手伸进棺材内,解开马麟祥衣襟,摸过来,摸过去,寻找着值钱的东西,看的朱大肠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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