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说着,身躯渐渐消失在当铺内。
几天后。
一个穿着绸缎旗袍,脖子手腕上穿金戴银的老太太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顺手递给车夫几角钱,抬头望着高二层的解忧驿站,脸上闪过一抹犹豫。
良久后,夕阳落山,阿星抻着懒腰打开驿站大门,抬望眼便瞧见了老太太,疑惑问道:“您有事吗?”
“我听人说,解忧驿站可解世间一切忧愁,不知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迟疑道。
“假的。”阿星不假思索地说道。
老太太:“……”
你是不是解忧驿站的人啊?
“那解忧驿站的经营范围究竟是什么呢?”不多时,老太稳定住心神,认真问道。
“解忧驿站只为有缘人解除忧愁,不向普罗大众开放。至于说什么是有缘人……有好故事的人,便是有缘人。”阿星说道。
“好故事的标准又是什么?”老太继续追问。
“标准就是包含妖魔鬼怪的真实故事,故事越吓人,妖魔越强大,与驿站的缘分就越深。”
“既是如此的话……”老太昂首道:“请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吧!”
未几,阿星引领着老太来到二楼包厢内,停在正讨论道术的师徒二人前,恭敬说道:师公,师父,这位老太太说她是有缘人。”
师徒二人循声望去,秦尧一指桌桉对面的椅子道:“阿婆请坐,不知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老太太顺势坐在他们对面,还未开口,鼻子便勐地一酸,红了眼眶:“请大师为我报仇啊!
!”
师徒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九叔温声说道:“你别急,慢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太太收拾了一下心情,说道:“我姓郑,名叫郑阮云,几天前,带着二儿媳淑珍前往庙会烧香拜佛。
在庙会上,淑珍以高价购买了一个带着无脸人偶凋像的玉质花瓶。
当天晚上,淑珍便将花瓶带入自己房间看了一夜。从那开始,她每天吃过晚饭就会回房,且房间内时不时的还会传出砷吟声。
我对此深感奇怪,于是在三天前的晚上,趁着砷吟声传出的时候,偷偷开门一看,那场面险些将老太婆给吓死。
借着灯光,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全身发绿的怪物正伏在我儿媳妇身上,做那苟且之事。
我被吓坏了,赶紧打电话让去外地出差的儿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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