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
夜翊珩从车门口踱步至软榻旁坐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袍:「岳母的好意自然该带去东宫。」
妆匣内是何物,他已知道。
而那只用漆画着两只鸳鸯的锦盒内究竟装了何物,让他很好奇。
特别是先前看某女遮遮掩掩,今日她又如此窘迫,难不成与妆匣内的两本「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此刻车上,他也不急着问。
晚上再深深问她,看她作何回答。
回到东宫,黎语颜叠放起妆匣与锦盒,也不假手于人,更不顾东西发沉,一个人端着两物,疾步往寝宫走。
夜翊珩缓缓跟在她后头,待到卧房内,等她将物什放到了梳妆台下侧的柜子里,上了锁后,他才进房。
黎语颜手心攥着钥匙,不知该说什么,索性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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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凉似水,月影斑驳。
房中,灯火摇曳。
黎语颜刚从浴房出来,便看到某人将母妃送的妆匣与锦盒并排放在了梳妆台面上。
他修长如白玉的手指挑起薄而
透的寝衣,戏谑道:「天气渐热,岳母考虑周到,颜颜何不穿上,叫孤好生瞧瞧?」
霎时间,黎语颜粉面染上一层羞恼的胭脂色:「你怎么能乱翻?我钥匙呢?」
分明放在外衣袖兜里的,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夜翊珩指尖划过锦盒,缓缓道:「早先便问你,里头装了何物,颜颜一直不说,孤好奇心重,唯有自己动手一探究竟了。」
说着,将钥匙放在一旁。
黎语颜又气又恼,一把夺过寝衣塞进锦盒,捏住他的衣襟威胁道:「你下回再这般,别怪我不客气!」
「如何不客气?」夜翊珩眸中划过兴味。
黎语颜伸出两指,做剪刀状:「让流言成真,殿下信不信?」
闻此言,夜翊珩低笑出声,笑声低沉悦耳:「颜颜舍得吗?」
此言叫她听得耳热,忙不迭将甩开他的寝衣。
却不想因为她这么一扯,他的寝衣系带松散,立时有衣衫不整之态,肌肉紧致的胸膛乍然浮现在她眼前。
不光如此,腰腹块块分明的肌理更是若隐若现。
夜翊珩倏地站起身,寝衣的系带旋即散开,精壮有力的劲腰立显。
黎语颜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慌乱之下,连忙将视线挪开。
她错开他,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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