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幕僚顺着韦锐立的视线望去,入目是两个清冷的美人,不禁让他多看了几眼。
从他们跟前走过的凌朗,一拂袖子,在那幕僚的酒水中倒了整瓶鹤顶红。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完事后,他旋即出了烟花之地。
看凌朗离开,流云与吟霜登上花楼,在走廊走了几步,便消失在人群的视线范围内。
那幕僚轻轻一笑,将视线移到台上正婀娜着腰肢的女人身上。
还是暴露些的女人更得他心,他端了酒杯,目光直直盯着台上,一抬手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酒水入喉,他便觉烧得慌。
灼烧感源源不断散发出来,他想说话,却是不能。
幕僚站起身来,双手掐着喉咙,只眨眼的功夫,便七窍流血。
周围人见状,纷纷闪开,青楼女们更是惊声尖叫。
听着楼内的叫喊声,凌朗与流云吟霜知道任务完成,为安全起见,三人分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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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幕僚暴毙烟花之地的消息传到梁王府。
今日没能将夜翊珩的太子之位夺了,夜震宇正在气头上。
他整夜都睡不着,即便身旁躺了新娶的王妃,都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此刻听到消息,夜震宇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半靠在他身上的郑丽琦,下床披上外衫,疾步出了卧房。
「怎么回事,如何暴毙?」
侍卫禀告:「据说是七窍流血身亡,症状与鹤顶红相似。府医已经查看,毒药形状虽像鹤顶红,但发作极为迅速,又不完全是鹤顶红。」
想到该幕僚曾经在荷叶鸡上下鹤顶红,夜震宇眉头紧蹙,暗忖难道是夜翊珩的人为之?
念及此,他冷声问:「可曾查到什么可疑之人?」
侍卫摇头:「他今日尚未选女子,只在楼下看歌舞,不曾接触什么人。再则青楼内人来人往的,人委实太多又太杂,一时间是真查不到。」
「本王早就说过,那种地方少去,他偏不听。」
夜震宇发了火,将桌上物什一股脑儿全扫在地上。
器物撞击地面,瓷器碎裂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就算他有心怀疑夜翊珩,但一没有证据,二出事地点颇为尴尬。
折损一名幕僚这亏,他只能强命自己咽下。
忽地他想到,夜翊珩如此,那是在告诉他,他不可动他的太子之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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