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软乎乎的,烧身烧心……
夜翊珩喉咙干涩发痒,深吸一口气,将人放在地上,步步紧逼着,把她抵在了墙上。
「你说呢?」
此次是她自己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客气。
他的眸色渐渐暗了下来,头一低薄唇便覆了过去,大手手指分开从她指缝穿过,与她五指交握。
亲吻,缠绵而激烈。
之后的折腾更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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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黎语颜醒来时,夜翊珩已经靠坐在床头看书了。
「是我醒得晚了吗?」
她悄悄捏了捏手腕,侧身躺了,抬眸瞧身旁高高坐着的他。
「不晚,还未到中饭时。」
夜翊珩翻了一页书,眸光一直盯在书上。
不是他不想看她,而是他眼尾余光早就瞥见她松散的衣襟,露着精致的锁骨,与一抹雪白。
他若再细看,痛苦的是他自己。
「啊,这么晚了呀。」她连忙坐起身,「得起了,殿下今日不用处理公务么?」
「这几日不批奏折。」
他得陪她。
再则,他能有什么公务?老头也不会把重要事情交于他,无非让他帮忙批阅奏折罢了。
当然东宫四面是敌,他多的是事情要做。
只不过这些事情全都没有她来得重要。
不知是默契,还是其实两人都羞赧,只是羞的程度不同罢了,夫妻俩心照不宣地没提昨夜的荒唐。
只是在浴房洗漱时,黎语颜随手拿了块棉巾,正要擦脸,冷不防地想起这块是昨夜他帮她擦过手的。
犹记得那时,她的手还没洗。
小脸顿时红了,身子亦热,心头隐隐约约地竟然有些燥。
她像烫手山芋一般将棉巾扔掉,却不想掉进了某人洗脸的盆子里。
夜翊珩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拎起棉巾,瞧她:「羞了,嗯?」
音色低沉浓稠,缱绻勾人。
四目相对,眸光相撞。
他就这么瞧着她,眼底带笑,看得黎语颜睫毛轻颤,一把从他手里夺了棉巾,放在水盆里搓洗。
「我才没有!」
「孤命人进来伺候。」
她将棉巾挂到架子上:「不用不用。」
夜翊珩默默取了一条崭新的棉巾,递给她。
黎语颜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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