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日方长,慢慢谈,如何?”
沈落溪伸出纤细的指尖拢住唇角,笑意清然:“那得看陛下肯不肯了。”
众人听罢,目光心照不宣地投向最上首端坐着的上元帝君。
上元帝君的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丢下一句“那就依九千岁和宫少卿所言,现在先送太子回宫”,便拂袖而去。
江明朗被康聪搀扶着站起身,在经过沈落溪身前时,他的脚步忽地一顿。
“溪太医,昔日你对本太子的种种照拂,本太子没齿难忘,咱们来日方长,所有的账,一笔一笔慢慢地算!”
沈落溪轻抬起眼皮,平静地看了眼江明朗,声线里透出微妙的威严和冷峻:
“太子殿下,看来你是不想要十日后的解药了。”
江明朗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痛恨。
他原想着沈落溪是顶不住压力,所以要主动前来觐见谈判了。
谁承想,当马车快要接近宫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沈落溪竟然趁他不备,各自给他和祁远骞又喂了一颗由天竺葵炼就浓缩而成的毒丸。
这毒丸每隔十日就会发作一次,轻微呕吐腹痛,重则腹泻便血,直至不治而死。
江明朗想到十日后的场景,后背的冷意激得他更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算你狠!”
江明朗狼狈地夹着尾巴离去。
宫清见状,却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沈落溪,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落溪坦荡大方地接受着宫清的审视,只听得她半是疑虑,半是试探地又问道:
“溪太医,你的医术如此高明,手段也这般过人,怎的还只是一介小小太医?不如投诚于我上元,以你的本事,位至女相,也是未尝不可的。”
上元比云国,景国唯一好的一点便在于赋予女子的权利大多是自由宽泛的。
在上元,女子可外出经商,可和离再嫁而不受拘束,有才能出众者更可以进入朝堂,官拜上品。
“宫少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一日是云国的人,便不会做这叛国投敌的不忠不义之事,你我各为其主,更应各司其职才是。”
沈落溪一番不咸不淡的敲打过后,趁着转身之际,不着痕迹地递给了萧越泽一道眼风。
萧越泽心底无奈,却也只能认命地在沈落溪的背影消失在殿内后,站出来唱起了红脸。
“溪太医为人有些固执,宫少卿莫要见怪,左右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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