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一边儿再广撒网去打听夫人的下落。”
沈落溪听罢,终于抬眸,将视线从手中的医书上移开。
“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
沈落溪没有将话说完,只是眉尾处却缓缓爬上了几分晦暗莫测的意味。
如今所有的事儿都被摊到了明面上,包括萧越泽受绝情阵法影响,在慢慢忘却有关她的一切。
以及慈念秋曾在云国短暂地出现过,而后又了无踪影的消息。
穆行微微颔首,替沈落溪不愿说出口的话道了出来:
“将军是担心上元帝君,又或者是其他人会趁虚而入,挑拨你和小公爷的关系,对么?”
沈落溪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只觉着鼻梁处的酸胀之意更甚。
良久之后。
她用力地甩着脑袋, 试图将所有的杂念暂时抛开:
“也罢,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穆行,你再多派些暗桩出去留意打听,我有些累了,想先歇会儿。”
穆行应了个“好”字,转身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门。
许是心力交瘁的缘故,沈落溪的头才刚沾到床榻,眼皮便犯起了沉,随即阖眸睡去。
而另一边,萧越泽遵循沈落溪昨晚的叮嘱,并不愿离开房中。
偏偏宫清不请自来,又摆出一副熟络的态度道:
“萧小公爷,你可还是在因为上次的事儿而记怪我?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多有不足之处,还请小公爷多加担待才是。”
萧越泽同宫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语气有礼地回应道:“宫少卿想多了,在下并没有那个意思,实在是最近身体偶感不适,所以才不能随宫少卿一起去鸿胪寺的。”
萧越泽因涉嫌杀害天极子而被上元帝君发落到大理寺监牢的消息,宫清自然也有所耳闻。
只是听说才关了不到一天,沈落溪就找到了“真凶”,又把人给顺理成章地捞了出来。
或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宫清对沈落溪与萧越泽的关系生出了怀疑。
眸光流转间,宫清选择先往后退了一步道:
“萧小公爷若不适,那我倒也不好再叨扰了,你先好生休养,咱们来日再寻机会一起议事。”
萧越泽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目送宫清离去。
在御花园假山的拐角处,一抹身影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宫清适时地顿住了脚。
“苍使臣,你是在这儿专门等我的么?可是有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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