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瑄蓦地往后退了几步,连声道了五个“好”字,眼底凝着疯狂的血红。
就在沈落溪以为苍云瑄还要像副狗皮膏药缠着她不放,会有更多试探之时,他却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沈落溪有些不解,思吟了几息的功夫,才抬脚从另一侧上了竹楼。
房中。
烛火的火苗发出轻微的颤动,下一秒,萧越泽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近。
“落溪,苍云瑄这个人现在很危险,我们必须赶在他坏事之前,先下手为强将他除掉。”
沈落溪为萧越泽倒了杯温茶,将茶盏又朝着他身前推了推,淡淡道:
“他的确留不得,但即便要斩草除根,如今也不算是最好的时机,至少……须得我的生死蛊解开,方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无形中,沈落溪仿佛走进了一座看似是死局的迷宫当中。
似乎除了向苍云瑄屈服,她便只能困顿其中,不得其法。
萧越泽沉默着将温茶一饮而尽,顿了顿,以赌咒似的语调启唇:
“落溪,你放心,我必然会竭尽全力替你解生死蛊之困,你再给我些时间。”
沈落溪对上萧越泽忧心的目光,不觉莞尔。
原来这便是被人真心对待,捧在心尖儿上的滋味。
“我倒是又想起一件事来,你方才偷听,可听到了我最后说的那些话。”
沈落溪透彻的眸光里闪烁着直白,萧越泽的耳根处极快地浮上了一抹暗红。
他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道:“听着了。”
沈落溪追问:“那你可有什么想法?”
面对女子的直球,一向自认果决的萧越泽越发得难以招架。
“我……”
萧越泽忽而觉着那些情话有些难以启齿,唇瓣像是被生生给黏上了般。
“你什么?”
萧越泽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拳头,双眸同样紧闭,索性豁出去,咬牙宣告:
“我愿意生生世世只守着你一个人,我的眼里和心里也只容得下你,旁人再好,终不及你光华万千,若是我有违诺言,定世世穷困潦倒,不得善终。”
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萧越泽说话时的音调都隐隐发着颤。
沈落溪的鼻尖有些酸涩,嗔怪道:“傻子,你就不怕一语成谶么。”
萧越泽坚定地摇头,他睁开眼,眼中的真挚滚烫:“我确信我不会背叛你,所以我不怕应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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