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愣是不治呢。”
“这种情况临床上挺常见的,不能共情,千万不能共情。”孟良人叮嘱,“就当是了,看过就忘。要不然一年碰倒一两例类似的患者,你的情绪就得崩溃。”
“哦?”
“原因有很多,这几年经济好了,大家也都知道温良恭俭让了。从前经济一般的时候,乱的很。别以为天生就是这个性格,这叫……”
“仓廪实而知礼节。”陈勇站在门口,把孟良人的话给顺了下去。
“陈医生来了,罗教授说让你在办公室等他。”
“嗯,知道。”陈勇也没换衣服,懒洋洋的在椅子上坐下,“小庄,周末你都来加班?用得着这么勤勉么?整个医疗组除了我都在,弄的我很不踏实啊。”
“加班?咱们当医生的没加班的说法吧。”庄嫣甩了甩高马尾,“师兄说了,都是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你也配!你就是个人民。不对,老孟是,你不算。”
“我怎么不算!”
“你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老孟才是人民。”
“怎么可能!”
陈勇懒得搭理庄嫣,抱着手机笑呵呵的聊着什么。
“勇哥,你跟姑娘聊天呢么?”庄嫣问道。
“没有,我现在心里都是老柳,别人进不来。”
一口甜得发腻的狗粮塞庄嫣一嘴,齁甜。
“在群里聊前几天放生蟑螂的事儿呢。你们猜,最远到哪?”
“帝都?”
“最远到包邮区,都有放生蟑螂的事儿。”陈勇话是这么说的,但脸上却满满的笑容,似乎有点得意。
孟良人知道这事儿问了也是白问,陈医生不会说,罗教授肯定不会说。
陈勇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聊天。
很快,罗浩回来。
“这么快!”
“那是,你知道我对温友仁是有意见的,当时我师父被他压了好多年,最后只能转行。师父的仇,我来报!你说吧,几个天雷劈死他?要不我把他的命给算穷?”
穷。
罗浩想到了那位章教授。
陈勇把人命算穷这事儿还真能琢磨一下,不过罗浩脑海里都是巴尔的摩的那个干巴老头。
“我就这么一说,你说你的。”
“我刚去看了一眼,患者病情只算是比较严重,能治,能痊愈。”
罗浩一改“狗”的做派,直接给了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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