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蚁腐蚀栋梁,礼掌管祭祀,教育,给喂饱了就懒得动弹,故而像是老猫,兵房……小小县崖,如何养兵?各个都如同细狗,捞不到油水,也没有上升之机。
牛聪聪的舅姥爷掌管刑房,便管刑讼,监牢,地位其实很大,衙役捕快虽不归他管,但也是很有地位的。
他见着牛聪聪跑了过来,先是笑,然后假装呵斥:“这县衙可是你随便可以进来的么?”
“舅姥爷!我要报官啊!”
这刑狱姓张,叫张立文,是小胖墩娘亲的舅舅,外婆的弟弟,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眉心一道竖条纹沟壑,蓄着胡须,眼神凌厉,看起来有些“铁面无私”的模样。
“你报官?难道你家出了事?”张刑吏面色大变。
牛聪聪道:“不是,是邪教,我们发现了邪教踪迹!造反的邪教!”
“慎言!”张刑吏堵住牛聪聪的嘴:“什么情况,你细细跟我讲来?”
牛聪聪便将路上便想好的词说了一遍,就是十年同窗忽然死了,接着又活过来,他去看望,才知晓有个这么邪教害人,他省去修法的事情,只讲两人查觅了踪迹,发现了一处害人祭祀之所,又将刘稳婆将小孩剁成馅料做成吃的给别人吃的事情……
张刑吏道:“吃人倒算不得什么,只是为何伱那同学不来亲告,反而你来?”
“因为你是我舅姥爷啊!”牛聪聪道:“自然是我来找你的关系啦。”
张刑吏无语了,旋即道:“你倒是大胆,敢去查邪教,是個什么邪教你知道么?”
“好像叫什么长生教。”
“什么?”张刑吏缩了身子:“我惹他们做什么?”
“不管不管!我还想活到离退呢。”
“啊?舅姥爷,我们已经得罪他们了啊,说不得就明天来灭我们满门啊!”牛聪聪运着迷魂术,面露苦衷。
“不行,坚决不行!这俸禄才几个钱,管这种要命的事情?”
欸?失败了!再来一次!
“可是舅姥爷,您不帮我,还有谁帮我啊?”
“你爹,你爹牛大富做生意做到了九江,认识好些当官的,我这些小吏,一没什么能力,二来就算检举了也没升官的可能。”
又失败,又来一次!
“可怜我那死去的外婆啊!她老人家最疼我了……”
张刑吏头疼:“行了!行了!我依着你罢了!”
成功!牛聪聪也不知道是迷情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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