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一摊:“我更不知道。”
周斯年抠抠信封:“你没来之前,好像每年我也能收到一份这样的东西,只是大都是熟食,应该也是他送的,可能今年有你, 他送了其他东西和钱票。”
明黛接过他手里的信纸展开:“应该是让我照顾你,只是他既然在乎你,为啥不直接来见你,还要写信,内容还是用报纸抠下来的字贴的?”
周斯年想了想:“应该是怕暴露,如果东西被人劫走了,可能会沿着字体找到他。”
他咬了咬唇:“他应该被人监视着,和我接触可能会给我们双方带来麻烦。”
明黛看着周斯年,觉得他身上的秘密越挖越深了。
“其他的,你有想起来什么吗?你的父母亲人,还有虎骨的事情。”
起到虎骨,周斯年的脸色再次惨白了一些,他沉默的摇头:“没有,其他的都没想起来。
魏舅舅,是因为我上次在县城的时候见过他了,听过他的声音,觉得很熟悉,半夜又去看了他一次,虽然没认出来,但是给我的感觉很亲切。”
明黛:半夜去,你不怕吓死他!
周斯年指着后面的几个字:“还有,我记得我下乡的时候,是被几个人压着过来的,当时我不愿意,动手来着,中间还跳了几次火车。
其中就有个一直骂我小混蛋,说我下手太重了。
只是当时我病的很严重,根本认不出来人,只记得声音,好像就是魏舅舅。”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我好像确实打晕了他几次,还把他胳臂扭断过。”
明黛的嘴角抽了下:“魏舅舅有你,可真是他的福气!”
周斯年看着信纸叹气:“其他的暂时想不起来了,再想就头疼了。”
明黛制止住他:“别想了,好不容易好一点,再刺激一下,你又傻回去咋办?”
周斯年拧眉纠正:“我不是傻,是疯!”
明黛敷衍着回答:“嗯嗯嗯,准备针灸吧。”
周斯年不满意,但是碍于明黛手里明晃晃的金针,不敢反驳。
扎针的时候,明黛问他:“你魏舅舅来这边任职市长,是不是也是因为你的原因啊?”
周斯年被扎的呲牙咧嘴,边吸气边回答:“不知道,但是他好像之前是就在黑省的边境骑兵营任职,官还挺大,我好像一年只能见他两次。
他很喜欢我,每次都带我去骑马,后面我记得他要送我一匹小马来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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