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观察了一会周斯年,搬着椅子起身,挨着他坐下。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斯年乖巧回答:“我叫周斯年,你可以叫我年年。”
老人眯着眼睛仔细端详:“年年?我好像也认识一个叫年年的孩子,没你大,也是个男孩子。”
周斯年安静的听着,头上伤口的位置又开始疼痛起来。
明黛和白联华停止了交谈,静静看着旁边的一老一少。
“年年啊,你认识静宜吗?知道我家静宜去哪了吗?”
周斯年微红着眼睛摇头:“不知道。”
白老爷子笑着看他:“怎么哭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们静宜啊,我给你说,我们静宜长的可好看了,像她娘,你别哭了,我给你看看静宜的照片。”
老爷子颤抖着手拿出怀里的一张小照片,上面是学生时期的白静宜,看着和小舅舅十分相像,怪不的老爷子会认错人。
周斯年看着外公手心里的照片,眼前一片晕眩,头痛欲裂的同时,脑海里疯狂闪现一些杂乱的片段。
明黛看他情况不对,火速掏出金针,手脚麻利的扎了上去。
白联华边安抚这絮絮叨叨的白老爷子,边担心的看着一头冷汗的周斯年。
白老爷子身体不好,絮叨了一阵就开始打哈欠,白联华一瘸一拐的扶着他回到房间休息。
明黛看看满头金针的周斯年,再看看傻了的白老爷子和瘸了腿的小舅舅,叹气。
麻绳专挑细处断,白家也太惨了些。
周斯年闭着眼睛,脸色惨白,温柔的女声伴着激烈的争吵在他的脑海内回荡,刺激着他额角的青筋直跳。
白联华哄睡老爷子后,坐在桌边担忧的看着明黛给周斯年按摩。
“他没事吧?”
明黛边按边回答:“没事,一会就好了,他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等做手术把脑袋里的弹片取出来就行了。”
白联华目光沉沉的点头。
白家出事,父亲被带走,大哥被管制,姐姐自杀,他被人打断腿跟着父亲下放,然后年年也出事了。
他那段时间真的害怕,害怕年年回不来了。
幸好,最后宴哥找到了他。
他想去看年年,但是因为有人看着不能离开农场,他腿脚不方便,老爹还生着病,一直没有去成。
没想到年年倒是先来看他们了。
他们虽然从小见面就打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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