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万来自不同古界区,在自己的古界区都是数一数二,甚至是独断万古的存在,看到剑老的这一剑,心中亦不由得为之叹服。
剑老的这一剑,已经极尽剑道之妙,变化之玄存乎一心,也许这不是世界上最强的一剑,但是却无疑是最玄妙的一剑,剑招已经穷尽世间的一切变化,除非以蛮力破之,否则没有人能够想出,要怎么破这样反朴归真,却蕴含着无穷后着变化的一剑。
只出一招,无论从何处下手,这一剑都会生出相应的变化破解。
“这一剑,已通神,我不及也。”剑老出手的瞬间,西门剑客就叹气道。
人们都盯着林深在看,看他如何能够破掉这仿佛已经穷尽变化返璞归真的一剑。
若以蛮力破之,就等同于认输,若以速度破之,也一样是输,似乎无论如何,林深都已经不可能赢了。
万众瞩目之下,林深抬起手臂,手中握着的芦苇竿刺了出去,平平无奇的一刺,仿佛好似初学剑道的小学生,歪歪扭扭,看起来即不快又没有力,更谈不上有何惊艳之处。
可是在这一剑刺出的刹那,剑老的脸色变了,西门剑客的脸色变了,芙蕾拉的脸色也变了,几乎所有观战的人都变了颜色。
能够来到这里的,无一不是天纵之才,他们自然都不是弱者,没有一个是眼力不行的瞎子。
林深这一刺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看在他们眼里,却感觉无论如何也难以预判这一剑到底刺向何处。
这种情况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特别是剑老,他的剑道境界已经通神,可以以不变应万变,剑法的变化之道,已经全然都在他的心中,任何剑法再怎么变化,也超不出他的预料之外。
可是这一剑,剑老竟然完全判断不出来,林深到底刺向何处。
剑老的一元复始完全化为守势,守的滴水不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样的守势,在旁人看来已经完美无缺,没有任何破绽。
可是林深手中的芦苇却在那剑光闪烁间刺了进去,不是太快,也没有很强的力量,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却难以明了,林深这一刺到底是怎么刺进去的。
鲜血飞溅,剑老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握剑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手中之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剑老呆呆地看着林深和他手中的芦苇,其他人都惊愕地看着剑老和掉在地上的剑。
他们不是明白,这样堪称完美的一剑,到底怎么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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