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哒。”
就在这时,保时捷的车门被人拉开,一个中年男人坐了进来。
中年男人长相平庸,属于丢在人堆里也不会有什么特点的人,但白河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好久不见,贝尔摩德。”
两人同坐在后座,白河清笑着和易容过的贝尔摩德打了个招呼。
他今天也易容了。
而且还是易容成了贝尔摩德原本的脸。
恶趣味。
贝尔摩德看着白河清,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她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琴酒,质问道:
“你怎么没告诉我他也会来?”
“你有问过我吗?”琴酒头也不回,冷冷地回道。
“嘁。”
没再说什么,贝尔摩德关上车门,贴着车门而坐,尽量与白河清拉开距离,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对白河清的厌恶。
而同样的,白河清也是靠着另一侧的车门而坐,两人在后座都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伏特加,走。”
“是,大哥。”
副驾驶上,琴酒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双眼微眯。
雷格尔和贝尔摩德的关系并非一开始就是如此,至少在十几年前,在他刚加入组织的那几年里,这两人几乎每次任务都是一起行动。
当时这两人的关系好像很好,甚至雷格尔的易容术和变声术都是向贝尔摩德学的。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人的关系突然急转直下,变成这副相看两厌的模样。
虽然很好奇,但琴酒并不想把心思放在这些八卦上,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询问。
“对于这次案件,警方内部有什么线索?”后座,白河清开口问道。
针对这次的连环杀人案件,警方召集了事发各地的刑警在今早开了个会,大概就是想初步交流一下各地刑警所掌握的线索。
因此,除了已经伪装混入其中的爱尔兰以外,连贝尔摩德也易容参加了会议,为的就是能确保在第一时间得到准确的消息,先警方一步拿回那张被凶手取走的SD卡。
“自己看。”
贝尔摩德将自己在之前警方会议上做的笔记丢给白河清。
贝尔摩德的字迹还算端正,笔记上清楚地记下了几个要点,白河清大致扫了一眼。
有特殊标记的麻将牌、几位死者的死亡地点、凶手惯用右手的习惯、各自身上丢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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