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狂妄无知的蠢人,总觉得自己随便弄两个破绽百出的障眼法,就可以骗过警方的视线,实在是愚蠢……
殊不知,在真正有决心有毅力想要调查这些事的人眼中,他们这些小把戏,也不过就是'禽兽之变诈,徒增笑耳'……”
说到这里,男孩忽然转头看向身旁的守墓人,靠近他一些,然后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在听到男孩这番似乎意有所指的话时,守墓人此刻的内心早已是心惊肉跳,他根本拿不准,男孩这到底是已经调查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还是仅是碰巧地随口一说。
而男孩最后的这轻轻一拍,更是吓得他下意识地浑身一颤。
“所以啊……”
黑夜中,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守墓人的变化,男孩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用温和的语气笑道:
“守墓人先生你以前若是也做过类似的事情,还是尽早来向警方自首比较好,这样至少还可以适当地从轻量刑,总比被警方查到头上要好……”
“白、白河警官……”
“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别太往心里去。”
不知何时,两人竟然都已经走到了墓地外,男孩收回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但也是真心话,如果你身边也有类似情况的人,就劝他们过来自首吧。”
“白河警官,我……”
说完,男孩也没有等守墓人的回复,便转身径直离开。
“夜深了,注意脚下,别踩到坑里,崴了脚。”
“……”
第二天一早,男孩并没有急着去继续调查案子,而是先去了市区里的一家医院。
他是昨晚从墓地回去之后,才听说鸠山惠子昨天住院了。
据说之前从国外受邀前来的医疗团队到了,需要对鸠山惠子进行为期两天的治疗,而鸠山惠子为了更方便地接受诊疗,因此便直接住进了医院。
这并不算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只不过因为男孩昨天一直忙着查案,再加上鸠山惠子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这点事情就影响了男孩的调查进展,因此便没有主动告诉他。
至于知情的小乌丸,她纯粹是因为领悟到了鸠山惠子内心的这种想法,再加上跟着男孩一起调查太兴奋,所以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因此,第二天一早,男孩便先去了一趟医院。
本来也可以昨晚去的,但昨晚他回来后时间晚了,因为不想打扰到鸠山惠子的休息,所以便等到了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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