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属于后者。
惠子她和一般人很不一样,她内心坚韧却又缺乏安全感,她看似理性却又充满感性。
尤其是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面对着被病情一点点剥夺身为人的尊严的自己,她内心的不安早已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
这些都促使了她需要“比较”,她需要通过这种反复的“比较”来获得情感上的满足,来支撑住自己早已濒临极限的意志。
我是清楚这一点,我当时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明白了。
惠子她已经快崩溃了,她试图将自己的理性和感性彻底撕开,试图用这种机械的方式维持住自己的理智,如果再不阻止她的这种行为,她一定会提前走向自我毁灭。
所以,我那时才故意说出了那番话……
我告诉她,不用再勉强自己去做选择了,就按照你的那个想法继续做下去吧。
把往后的一切都交给我,不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管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都可以替你去摆平……”
两人走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前。
这里是宫野志保曾经住的卧室。
一张靠墙的小床,贴满墙上的奖状,塞满抽屉的证书,床的旁边是一张小书桌,书桌的再旁边是一个不太大的书架。
书架上除了一些有关化学和医学知识的相关书籍外,还整齐地摆放着不少童话和寓言类的儿童读物。
在宫野志保还小的时候,她每晚睡前都要白河清从其中抽出一本,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和她讲上面的故事。
“她那么聪明,当时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你的想法吗?”
宫野志保走进房间,抬手摸了摸那张已经有些积灰的小书桌,背对着站在门口的白河清,开口问道。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惠子,我是肯定骗不了她的。”
靠在门框边上,白河清低头笑了笑。
“但是在那个时候,惠子的状况已经很差了,受病情的影响,她的思维能力大幅退化,对这些谎言的敏锐也下降了很多。
经常性的会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陷入沉睡,那时候的她,已经几乎丧失了深度思考的能力,稍微复杂一点的思考,都会让她脆弱的大脑感到疲惫。
倒不如说,她在那种情况下都还能策划出一次针对乌丸莲耶的,甚至差点成功的暗杀行动,已经让我感到非常意外了……”
“白河,伱那时候,知道她会做后来的那些事情吗?”
宫野志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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