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瘫软在椅子上。
“当年信用社的行长熊瑞庆,被郑泰鸿打伤住院,他亲自来找过我,我们也是走的正常流程依法审理,这两夫妻口口声声说他们在信用社存了七十万,可是我们调查过所有清单,根本就没有这一笔钱,这两夫妻不仅态度恶劣,还打伤多人,给社会带来了十分恶劣的影响,就算是被抓捕,也死不认罪,最终数罪并罚,才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陈鑫泉现在害怕不是因为他的判罚,而是如果郑泰鸿两夫妇真的被信用社的钟水荣以储蓄名义骗走了七十万,那么这起案子,就是一起冤案,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到头了。
“这案子,当年究竟怎么回事?”叶默又问道。
“当年的定义是,郑泰鸿夫妇在存折上打印了假的数据,伪造七十万来诈骗银行,现在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件事有问题,因为当时银行的监控出问题了,并没有查到他们二人在窗口存钱的画面。”
“这就是你们的失职,银行监控好端端怎么会出问题?你们用脑袋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的确是我们的失职,我检讨,我接受处分,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清楚此案。”陈鑫泉低着头,表情很难看。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免去你的职务,跟我们回去省里接受调查吧,至于这件案子,叶默你还得多辛苦一下,如果案情属实,真的是一件冤案,那么该赔偿赔偿,该承担责任的承担责任,绝不姑息。”
“是,我一定尽快查明此案,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离开司法机关,叶默基本上可以确定,钟水荣欺诈储户七十万现金的事实了。
然而他干了这种事情,会让谁知道呢?
第一,那就是信用社的其他员工,和他是同伙,合起来侵吞了这笔钱。
第二,那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的老婆,或者情妇。
所以,叶默安排人第一时间传唤钟水荣的老婆周莉来公安局接受调查。
一路上,叶小雨有些好奇,她问道:“叶默,你之前说的新的办案方法,究竟是什么呀?”
“就是不用了解死亡时间,作案手法,更加不需要什么指纹脚印,直接从案件本身出发,依靠最基本逻辑,通过大量的审讯来进行破案。”叶默道。
“原来如此,破案这门学术,是真的够人研究一辈子的了。”
“是啊,但这种方法呢,只能用于钟水荣这样案件清晰,尸源明确,社会关系清楚的案子,其他悬案就不适用了。”林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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