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唯独叶默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一般人绝不可能拥有这般身手。
他看向此人，问道：“叫什么名字？”
“唐俊豪。”
“年龄，籍贯？”
“35岁，山东人。”
“为何要去暗杀张霞？”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出了一千万，让我去杀掉张霞灭口。”
听到这句话，黄队长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对方不再隐瞒，案子终于有了取得突破的可能。看来，还得叶默亲自出马才行。
但是为了一个张霞和钟婷，不惜耗费一千万，这似乎有些离谱了一些。
这时，叶默继续问道：“是什么人指使你去做这件事的？”
“我大哥，曹卫军。”
叶默迅速捕捉到关键信息，目光如炬地盯着唐俊豪，追问道：“这个曹卫军是什么来头？他如今在哪里？你们之间是如何联系的？”
唐俊豪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曹卫军在我们那一片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有一帮兄弟，经营着几家娱乐场所。表面上是正经生意，实际上暗地里搞着不少违法勾当，诸如放高利贷、组织地下赌博等等。”
“你一个退伍回来的，为什么会跟着这种人混？”
“你也清楚，我们退伍之后，其实已经和社会脱节了。虽说身手不错，但也只能找些保安之类的工作糊口。为了混口饭吃，我就去一家夜总会应聘当保安，在此过程中，逐渐结识了曹卫军。曹卫军见我身材高大，身手也不错，便让我跟着他。”
“你跟着曹卫军，杀过人没有？”
“打过人，但没杀过人。”
“既然你并非专业杀手，为何他会让你去杀张霞？”
“我虽说没杀过人，但我有着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常常帮他做一些暗地里的收尾工作，基本上每次都能处理得干干净净，所以老板很信任我。”
“你所说的这些收尾工作，具体指什么？”
“跟踪竞争对手，窃取关键信息，或者上门收债，打架收场子之类的。”
“这次他让你去杀张霞这个女人，你是自愿答应的，还是被迫的？”
“自愿的，他让他妹妹来陪我睡觉，睡完觉之后，又给了我一百万，让我帮他做一件事。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纯粹就是一个工具人，我要是真杀了张霞，下一个被灭口的肯定是我。”
“是曹卫军的妹妹跟你说的这件事，还是他亲自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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