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
独孤一鹤的剑法虽有破绽,但是他知道自己剑法的破绽所在,每一剑刺出之后,便已将破绽补上。
但赵青的左掌似刀似剑,四处穿插拍打,虽并不与独孤一鹤的剑身相接触,却无一不攻向他招式变化的间隙,将其一一化解开来,暂时打成了平手。
西门吹雪的剑也出现了新的变化,每一种变化,都紧紧逼着人的要害位置。
西门吹雪的剑法没有名字,只因他的剑从来都没有定着,时时刻刻都向着对手的破绽而去。
然而,赵青的绳剑所能做出的变化,却更多、更快,一时间压制住了对方。
她以极高明轻身功夫在两人招式的间隙中进退穿插,虽凶险处时时间不容发,两柄利剑却始终碰不到她身子丝毫。
不远处观战的陆小凤心中一凛,若是他正面对上像独孤一鹤、西门吹雪这样可怕的对手,也许能挡得七剑八剑,但终究不可能持久下去。
赵青似乎一时半会占据了上风,但几十招一过,很有可能坚持不住,反被带入西门吹雪两人的节奏。
就在这时,他的瞳孔忽然收缩,肌肉忽然绷紧,只因他发现西门吹雪竟突然落入了险境。
……
赵青终于拿到了她的第二把剑,一把在阴寒内力与剑气作用下凝结而成的冰剑。
这把冰剑还没有交到她的左手处,但也差不多了。
因为细长的冰剑,正被赵青用牙齿轻轻咬在嘴里。
就像一个嘴馋了的小女孩,正在品尝一根夏日解暑用的冰棍。
在这样激烈的打斗中,这本是一件十分引人发笑的事情。
若是在寻常时候,遇上了这样一个吃冰棍的少女,西门吹雪也许会笑上一笑——传闻中他的无情,说的主要是他持剑在手的时候,平日里,西门吹雪的情感只是比常人淡上许多,但不是没有。
但此时此刻,西门吹雪却想笑也笑不出来。
赵青抿了抿嘴,那柄冰剑随之转动了一个角度,并发出了一道凌厉的破空剑气,向着他的脸部袭去。
这一招是她临时的创意。血刀刀法中也有叼刀于口的招式,但绝不可能做到凌空伤人的地步。
虽然这一剑只是抽空发出,威力并不很大,但也足以切开七八寸的血肉,西门吹雪不得不后退一步,挥剑抵挡。
随着西门吹雪的距离变远了数尺,他的剑一时已递到赵青的身上,她的压力陡减。
她一个转身,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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