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不怎么熟悉的面孔,尽量少说话。
提到下落不明的婆婆,大家都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慨她命苦。
隔壁的杨婶子见秋一诺有些可怜,立刻转移了话题,“一诺啊,该说不说,你这个远房表妹真是能干,今天早上天不亮就把孩子的尿布都洗了,还把家里的柴都砍了。”
“我这位表妹打小就能干。”
围着秋一诺又聊了一会儿,见她神情略显疲惫,大家也识趣的散去了。
人刚走,秋一诺就缠着贺自清烧水。
“一诺姐,你还在月子里,洗头不太好吧!”
“清清,你都答应我了,可不能到了这个份上说话不算话吧?”
贺自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去照顾了一诺姐几天,就被缠了她几天要洗头。
“你放心,我洗完肯定乖乖的擦干净,保证不吹风。”
对于她这种一天一个澡的人,忍了五天只洗一个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行,你等着,我去把门窗都给你关好。”
秋一诺如愿以偿的洗了头发,从未有过的轻松。
“一诺姐,你快点擦头发,我去做午饭。”贺自清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点也不用一诺姐操心。
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房间的摆设。
透着莫名的熟悉,秋一诺只当是原主的记忆在作祟。
直到看见了墙上的照片,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古朴的大镜框,里面放了很多张大小不一的照片,其中一张黑白照片最显眼。
不,该说照片上的男人最显眼。
凌厉的剑眉,睫毛纤长浓密盖住幽深的眸子,硬朗中带着一丝精致感,穿着军装挺直背脊行军礼的样子又令人肃然起敬。
清冷俊秀,是她的菜!
秋一诺不由得想到穿书之前做的那场春梦,她缠着梦里的男人要了又要,关键还不知羞耻的教了人家好多不可言说的高难度动作。
仔细回想一番,梦里的男人与眼前照片里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住院期间,她一直忙着照顾孩子,忙着感受按压肚子的酸爽感,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邵承远的样子,毕竟原主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男人在梦里,红着脸羞愤的质问她,“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一看见你就把持不住了,我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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