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老助理的目光扫视过来时，郑菲菲立刻心虚的低下头，脑子里快速的思索着自己该如何逃过一劫。
有的人没印象，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有的人还真有点印象，下意识的看向了郑菲菲。
眼角的余光扫过旁边姜雁的办公桌，这才想起来她今天跟着她的老师去船厂检查设备了，郑菲菲急中生智道：“事情过去太久了，大家早就没什么印象了，我记得后来都是姜雁处理的那些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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