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一根。
“别的堂,哪个堂都没有我们这的青年人比例高,”郁波悠悠地吐出烟圈,满眼都是自豪:“而且我凭一己之力,降低了整个周围这一片地区的青、少年犯罪率。不然你以为,教区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让我来负责整个户西的青年工作?”
“这大概就是‘他们’一直对你眼开眼闭的原因吧?”梁亚楠轻笑道,语气中的欣赏毫不掩饰。
郁波没有问她“他们”是谁,想来应该是她的同僚们吧。
他看着梁亚楠脸上不合时宜的太阳镜,叹了口气道:“我这再不顺都是有来有回的事,你的眼睛……I’m sorry啊。”
“别Sorry啊,”梁亚楠故作惊讶,摸出那副只剩一片镜片的太阳镜:“我这副定制款超薄变色近视飞行员眼镜也就卖1698,我给你抹个零,你赔个1690就好咯。”
“我说的是眼睛,不是眼镜……”郁波突然有些许踌躇。
梁亚楠举起右手,手肘大大咧咧地往桌子上一放,伸出左手,摘掉了右手的手套,露出一只红黑相间的金属义手。
她戏谑地拨动了铁手一下,那只手掌便滴溜溜地在手腕上转了起来,发出奇怪的声音。
郁波没忍住,抬手握住了那只转动的手掌,制止了这种地狱表演。
郁波缓缓松开了那只铁手,梁亚楠则重新戴上手套,干脆地说道:“参军是我从小的志向,对我来说,这是光荣的标记。”
“那,怎么伤的,能说吗?”
梁亚楠摇摇头道:“不能。”
又补充道:“还不能。”
“ok。”郁波连连点头,不再追问,又给两个人的杯子倒满了酒:“不过我听说现在有那种可以以假乱真的义眼啊,钱的事我可以帮忙的。”
“我知道那种,”梁亚楠轻轻摇头:“那种是眼球能保住的情况下,贴在眼球上的,才可以动。我这种整个眼球都摘掉的,只能用这种不能动的。只要不能动,再好的材质做工,也就都那样。”
“我记得你以前也不近视啊。”郁波又问。
“是交感性眼炎,就是一只眼瞎另一只眼也跟着瞎。不过你放心,目前戴眼镜还是能看清你长啥样的,情况还算稳定。”
“那,万一,我是说万一,要是不稳定了呢?”郁波小心地问道。
“瞎。”梁亚楠的回答简单明了。
郁波皱起了眉头:“我以为这种情况,怎么也能得个闲差养老呢,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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