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沈婕和郁璐颖一起把肖尧赶去了皂片间。
唉,真是坐牢啊。
肖尧搬着小板凳坐在皂片间里,百无聊赖地支起耳朵,用郁璐颖的耳朵窃听两位姑娘的谈话。
真是的,明知道我有这能力,还把我赶出来,掩耳盗铃,多此一举,肖尧想。
两位姑娘就中午的事情互相道了歉,表示此事过了,以后谁也不再提起。
郁璐颖告诉沈婕自己已经和肖尧分手的事情,沈婕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劝说和阻止,只是表示尊重、理解。
沈婕还感谢郁璐颖今天从“张正凯”的手里,再次于千钧一发之刻救了她一命,郁璐颖则客气道,自己并没有做到那个程度,主要还是要归功于“狗”。
“不管怎么样,表面和解也是一件好事,”肖尧坐在不开灯的黑暗皂片间里,一边撸着“狗”的头,一边对它说:“人在屋檐下嘛,对不对?同一个屋檐下。”
“喵呜~~”“狗”如是评论道。
外交会议结束以后,尽管喵妈妈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依肖尧的指示,誊了给那两位男生的回信。
她也没有照抄,而是按照自己的语气、习惯和意思作了少量修改,全部誊完以后又交由肖尧同学终审过目。
“就这样的吧。”肖尧读完以后,这样说道。
“那我去浴室洗澡啦。”沈婕说。
是夜,沈婕和郁璐颖进了2034年那边,肖尧则在自己的卧室打地铺睡。
尽管沈天韵邀请他上床来,哪怕头对脚也行。
“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沈天韵如是说。
“还是算了吧,”肖尧客气婉拒道:“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
这句话本是《天主经》的倒数第二句,肖尧也就是随口拈来。
“靠,我跟你能有什么诱惑啊?”沈天韵高声说。
“没有诱惑没有诱惑,”肖尧连忙说:“我跟你开玩笑呢。”
“靠,跟我开这种油腻低俗玩笑一刚。”沈天韵很不满地说。
靠,你很烦耶,肖尧想。
女大避父,这个道理原来你不懂?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一夜无话。
喵崽子比起喵妈妈来,其中有一个优点就是睡觉不打呼噜。
大约早上五、六点钟的时候,肖尧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沙发那一头固定电话所发出的尖锐铃声。
比起手机铃声来说,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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