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台。
“恭读圣保禄宗徒致厄弗所人书,”那读经员朗声用zyrm广播电台播音员的腔调读道:“你们作妻子的,应当服从自己的丈夫,如同服从主一样,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他又是这身体的救主。教会怎样服从基督,作妻子的,也应怎样事事服从丈夫。
“你们作丈夫的,应该爱妻子,如同基督爱了教会,并为她舍弃了自己,以水洗,藉言语,来洁淨她,圣化她,好使她在自己面前,呈现为一个光耀的教会,没有瑕疵,没有皱纹,或其他类似的缺陷;而使她成为圣洁和没有污点的。作丈夫的,也应当如此爱自己的妻子,如同爱自己的身体一样;那爱自己妻子的,就是爱自己,因为从来没有人恨过自己的肉身,反而培养抚育它,一如基督之对教会;因为我们都是他身上的肢体。
“「为此,人应离开自己的父母,依附自己的妻子,两人成为一体。」这奥秘真是伟大!但我是指基督和教会说的。”
那读经员读完了这一段,停顿了两秒,道:“上主的圣言。”
“感谢天主。”肖尧和郁璐颖下意识地和无面会众们一起应道。
“嘿,嘿,”带鱼提醒他们说:“我们不是来这参加弥撒的吧?”
三人又绕着教堂走了两三圈,没有找到别的出口,便掩门原路返回了。
“嘿,嘿,怎么了?”肖尧对郁璐颖打了个响指:“不开心了?”
“有什么好不开心的?”郁璐颖语气略显生硬的答道:“这是沈家众人的殿堂,里面一定也有她的一份吧?”
肖尧觉得郁璐颖的语气酸溜溜的,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识相的闭嘴。
约翰斯依然垂手站立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一行三人一边轻声地交谈着,一面走进了左边的这扇大门。
耀眼的白光照得肖尧眯起了眼睛,等到他睁开双眼时,方才看到,这一次,门的背后是一间医院。
这医院看起来完全就是先前肖尧住院的医院翻版,只是没有那么繁忙。
肖尧轻车熟路地往里走了走,一眼就看到愁眉苦脸的沈婕,身穿一件黄色的格子大衣与黑色长裤,独自一人坐在一个房间的门外。
三人趋近这“沈婕”的跟前。
“嘿。”肖尧试探性地和“沈婕”打了个招呼。
沈婕却只当三人是空气。
肖尧知道这应该不是真正的沈婕,倒也没有太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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