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植入脑机接口以后可能产生的变异,能够将深渊暗网中的信息流转译成为各种能够理解的意象。
江舟所能够理解的学术界一般认为,它是在脑机接口植入时由延伸纳米神经网络刺激所产生的神经结。本质是一种良性肿瘤,真正发挥作用的其实还是脑机接口纳米神经网络本身。
但按照芬妮的说法,虹桥脑区还可能是一种生物蛋白芯片,一种特殊的调整改造。
倘若虹桥是生物蛋白芯片的话,那么再多出几种生物蛋白芯片好像也不是那么离谱的事情了。
看着江舟脸上怀疑的表情,芬妮没有接话,而是给了他震惊的时间。
在沉默了几分钟以后,这个来自公元时代的老家伙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
“换而言之……它们其实早就已经在我们的基因里?”
“也不能这么说……该怎么说呢……”
芬妮有些1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
“这项技术更像是通过一定的方式,诱导特定基因型表达,最终达成相对应的效果。人类的基因就好像是代码库,而那些生长出来的新器官则是脑机接口的特定刺激下,被调用编写的新脚本。毕竟无论是抑制自我意识,还是细胞层次的修复替换,这些其实都是人体原本就有的功能。”
听到这个解释,江舟像是安心下来了一些般的点了点头。
除了基因之外,环境诱导也是性状表达的重要决定因素。
“但虹桥脑区的功能是帮助我们用感性去理解程序语言……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编程本身就是我们基因里原本就有的功能?”
但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还是有些不解地继续道:
“换而言之……我们的祖先,早在几百万年前就懂编程了?”
将技术给写进DNA里,难不成人类也有“俺寻思”的天赋?
对此,芬妮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自己额头,然后无奈地道:
“你的这种思维还真像一个公元年代的老古董啊……手掌大的人更适合打篮球,难道意味着打篮球的技术就因此写进DNA里了?它只不过是给了你更好的天赋而已。说到底编程也不过只是一种语言,一种思考与实践的方式——鸟会飞也不需要懂空气动力学不是吗?”
说完,也不等江舟回答,她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的智力就跟孔雀的尾巴、或者麋鹿的巨角一样,都是为了在求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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