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棺材本,我会做做好事,给他买个骨灰盒的!”坐在沈晔钦上首的白袍少年说道。
“你——”牛大傻忍不住就摸了一下子腰际的板砖和菜刀,这个时候,他恨不得一刀剁了这个白袍少年,看得出来,这个白袍少年今天是最大的赢家,桌面上堆着很多筹码。
“南风!”正好,轮到沈晔钦摸牌,结果,他就摸到一张废牌南风,也没有多想,直接打了出去。
“胡了!”白衣少年说道。
“喂,你南风都胡?”沈晔钦皱眉说道,“刚才唐老打南风,你怎么就没有胡?”
“刚才不够,你打正好够了!”白袍少年说道。
“这小子这辈子就没见过钱,什么狗屎都胡!”对面的那个老者,想来就是苍老了,同样一肚子的郁闷,低声咒骂道。
“运气来的时候,城墙也挡不住。”白袍少年得意的笑了一下子,左边的脸上,露出一个深深的梨涡,露出两排精致白亮的牙齿。
不知道为什么,天蟾子总感觉,这个白袍少年给予他的感觉,非常奇怪,偏生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卜卦计算,当即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个白袍少年,心中暗道:“原本以为,玉榭和石轩都算是人间极品,这世上再也没有能够和他们比肩的人了,戚雁舞是长得好,但也就是那万千人中的上品,可这人……竟然能够如此的完美。尤其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宛如婴儿一般,偏生温润着带着几分杀气。”
“老头,你去厕所撒个尿,让我来!”牛大傻一点也不客气,直接赶沈晔钦走人。
“输了不算我的!”沈晔钦说道,“赢了归我!”
“成!”牛大傻直接了当的答应着,然后把沈晔钦给赶了出去。反正,现在他也家底丰厚,真不在乎输一点半点的,再说了,天蟾子的麻将那是一个出神入化,他还真没见过他输过,在回春坊的时候,偶然他们四个打个麻将,输面最大的,居然是即墨青莲。
每次她都会捂着脸叫:“我的嫁妆本……”
赢面最大的,自然是天蟾子,他几乎就没有输过,牛大傻和戚雁舞对他都没不满,认为他没事乱改运势,尤其是他们自己打着玩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必要——但天蟾子说,他没有动手脚,只是他精通先天易数,对于术数方面本身就是天赋异禀,想要他不计算,还真是难。而任何赌局,事实上都是脱离不是术数计算的,终究有规律可循。
面对这样的变态,他们还能够说什么,只能够听之任之,以后不打麻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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