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被撕掉后，露出狰狞无比的面目，比陈阿武和四眼更加凶恶。
这时，方东拿着人皮看了看，似乎是有些不舍，摇了摇头就往旁边甩去，扭了扭脖子就瞪着钟无恶，道：“虽然我是恶鬼，但我还是很喜欢人的生活，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但是，却被你毁了。”
方东那狰狞的面目，因为愤怒而变是扭曲起来，显得更加可怕了。而且，它的身上竟然有一层漆黑的鳞甲，在黑暗中闪烁着阵阵寒光，给人冰冷无比的气息。
它，比陈阿武和四眼更加恐怖。
而当它现身后，陈阿武和四眼立即站到它的身后，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所以，我很生气！”
方东张大的嘴里，露出两排锋利无比的牙齿。
而在此时，陈阿武和四眼，同样张大嘴巴，露出两排细密的牙齿，似乎是在向钟无恶示威般。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普通的人，但是又如何呢？”
方东裂着一张脸盆大的嘴道，阴森森地笑了几声后又言，“像你这样的人吃起来，应该会更加有味道，我喜欢！”
而钟无恶不动，在带着好奇打量着它们。
虽然他见过鬼，以及刚才那些恶鬼，但是像方东这样的恶鬼，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看到方东这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会是普通的恶鬼，而是很可怕的恶鬼。
似乎和之前的那个阿公一样可怕。
甚至，比那个阿公更加可怕……
这是……
鬼将吗？
不知为何，钟无恶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
虽然厉鬼、恶鬼或鬼将、鬼王之类的称呼，他都有听说过，但是并不知道它们有什么区别，又以什么来划分。
什么厉鬼、恶鬼，应该是属于普通恶鬼。
而鬼将，应该比普通恶鬼更加厉害，就如同古代军队中一样，厉鬼、恶鬼对应悍卒、精兵，而鬼将就应该是将军级别……
那么鬼王，就应该是大将，甚至是帅这个级别。
“我也喜欢。”
陈阿武舔了舔嘴唇道，眼睛里发着绿光。
“嘿嘿，肯定很好吃。”四眼点点头，紧紧地盯着钟无恶，生怕对方逃跑了。
“你们是什么鬼？”
此时，钟无恶竟然有些好奇问道，“难道是画皮鬼？听说，画皮鬼就是披着人皮的。”
“画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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