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川轻咳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蒋大川是上过战场的人,他连死亡都不怕,是个头可破血可流的铁骨铮铮热血男儿。文天祥曾经说过,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对于蒋大川而言,他觉得自己就该为了守卫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憋屈的活着。
崔时珍不知道蒋大川是怎么想的,但她从蒋大川的脉象中可以得知这个人看着高大雄壮,实则是个外强中干的底子,也不是身体底子差,如果体质差的话他也不能当兵了,主要是那方面差,总结出来就两个词:肾虚加阳痿。
作为一名医者,崔时珍十分淡定的将自己的诊断跟蒋大川说了出来。
事关男人的尊严,尤其是那回事上的尊严,难怪蒋大川和谢平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蒋大川颇有些尴尬,面对一个女人说自己的病症还真是需要勇气。
虽然面前的女人是一个医生,他也是看了无数的西医,开了一大堆的药,家里堆起来的西药都快有一个小山高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该痿还是得痿。
蒋大川是有妻子的,他觉得自己是在让自己的妻子守活寡,他也曾积极寻医治疗过的,毕竟不止是不行,他们还没有孩子,他还想有一个孩子。
多次治疗无效后,蒋大川都已经放弃治疗了,最近也在着手跟妻子离婚,毕竟给不了人家幸福,何必让人家年轻轻的跟着他守活寡,他的妻子今年也才34岁,从花儿一样的年纪就跟着他了,却没有享受过几次那样的经历。
崔时珍只是淡定的听完了蒋大川所说的症状,忌讳就医是患者们的通病,常常因为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的病症而逃避看病,都是被思想枷锁给困住了。
就像广大的乳腺癌患者一样,去年统计出来的9.26万女性乳腺癌患者,至今接受动手术治疗的寥寥无几,全都在死死的熬着保守治疗,关键是有的患者能保守治疗,可有的患者已经病到晚期了,切除手术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但患者就是不肯接受切除手术。
都是被思想枷锁困住的困兽之人而已。
蒋大川不自在的又补充一句道:“之前吃过很多药,基本都没用,看不到效果。”
话刚说完,蒋大川转过头看向检查室的仪器,转移注意力这个办法能缓解少许的尴尬。
崔时珍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思考,像是遇到了一个棘手的疑难杂症。
蒋大川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崔时珍,往日里弹枪雨林都不怕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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