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朝廷每年赋税总额折算现银不过三百万两,而朝廷各衙署开销巨大,其实每年都入不敷出,这去年售盐所赚银两,除了一大部分被先皇拿来弥补亏空之外,剩余的少部分都用以军队的加强,而眼下朝廷又与张家开战,军资消耗更是剧增,故而朝廷内也并无多余钱粮了!”
戴庆祥说完微微抬头看向赵斌,只见赵斌单手扶着桌面,似乎略有沉思。
这大夏虽然表面上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但是实际上是藩镇割据的现状,百姓每年承担如此多的赋税,朝廷一年的税收却只有三百万两,而像山东道、江南道、关中道等地的收入,实则都掌握在各家门阀手中。
朝廷实际掌控的区域,也就仅仅是中原以及河北河东两道之地,如此算下来,一年三百多万两已经是着实不少了!
想到这里,赵斌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
戴庆祥见赵斌接受了这一解释,又急忙补充道:“不过王爷放心,我戴家在巴蜀经营多年,这一百万两还是拿的出手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还望王爷理解一二!”
赵斌微微点头道:“嗯,戴大人所言本王明白,只不过,本王还有一事不解,还请戴大人解释一二!”
“王爷请讲?”
“我听闻汉王所乘船只在夷陵被水匪袭击,沉入江中,汉王也不知所踪,戴家为何还要如此做?就不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了嫁衣?”
赵斌这话算是直接挑明了,而戴庆祥闻言也是老脸一红,他顿了片刻后开口说道:“既然王爷直接问了,那卑职也就与王爷坦白了吧,我戴家与张家在汉中交战失利,不仅未能拿下汉中,就连连接汉中与巴蜀的瓦口关也丢失了!若非其他几路大军牵制张家兵力,只怕此时,张家大军已经攻入巴蜀,那时我戴家恐将危已!”
闻言,赵斌有些诧异道:“怎么?十万大军都没拿下汉中吗?”
戴庆祥叹了口气道:“哎,王爷有所不知,那张邦堰诡计多端,用计夺了瓦口关,随后又快速回军,与汉中守军前后夹击我蜀中将士,蜀中将士不敌,只得退守棋盘关!”
听到张邦堰的名字,赵斌不由得问道:“张邦堰?你是说张达的父亲?”
戴庆祥点点头道:“是的,就是张达的父亲,当年丁老将军也是遭此贼算计,才命丧匈奴之手,去年张达更是弃关而逃,企图围困燕城,谋害王爷,索性被王爷所杀,这才避免让河北道再次陷入战火之中啊!”
“这张家不仅夺我城池掳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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