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家没有临海,而紧邻沿海的刘家自然就是最后的受益者。
赵无疾听完刘文达的奏述之后,也明白他的小心思,但这不重要。
赵无疾嘴角露出一丝不宜察觉的笑容,随即说道:“嗯,各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国朝法度不能废,燕王未经朝廷允许,私自与外族交易,必须严惩.....
听到此处,大殿当中薛、张、戴三家的官员子弟都露出了一丝喜悦之情,只是还没等他们笑出来,赵无疾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不过,燕王所创海水制盐之法,确实旷古烁今,能极度缓解我大夏盐矿不足之问题,
且燕王所换得的牛马羊群并未私自占有,而是分发给了百姓,可见其爱民之心。
刘治传旨:令燕王将练盐之法上交朝廷,责其闭门思过,熟读大夏律法。”
“老奴遵旨。”
赵无疾刚说完,就见大殿之上吏部右侍郎张据跪倒在地,叩首道:“皇上不可啊,这海盐怎可食用,我大夏百姓向来只食矿盐、井盐,何曾吃过海盐,况且,这海盐容易吃死人啊皇上。”
吏部尚书和吏部左侍郎薛魁也当即附和道。
礼部尚书赵仁轻轻开口道:“想必此事燕王已经想到了解决之法,否则那鲜卑人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换取海盐,
况且此事也可以选择一地百姓尝试,若是不死人,那就证明这海盐确实可以食用。”
“可是。。。。。。”张据还想再说什么
赵仁眼中一丝寒光闪过,毫不客气问道:“张大人莫不是怕这海盐抢了你张家的矿盐生意?故在此百般阻拦”。
这位礼部尚书虽说在朝中没有多少实权,但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叔,先皇一奶同胞的亲弟弟。
虽然平时他很少说话,但是只要他想说,就没有他不敢说的。
就像现在这样,大家都是知道三家的目的,但是没人明说,这也是同朝为官的规矩,大家明争暗斗,但不会把窗户纸捅破。
但谁让人家是皇上的亲皇叔呢,老头子顶着礼部尚书的职,但是干不讲理的事儿,你也没辙。张据被赵仁这不讲武德的套路怼的一时慌了手脚。
好在太子爷及时出来打圆场说道:“张大人想必也是为了百姓安危着想,皇爷爷莫要误会了,此事父皇既然已有定论,自然是按父皇的旨意来办。”
事情已经挑明了,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他想继承皇位,不仅要靠世家门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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