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下去,待到众人走后,张据才缓缓开口道:
“你没发现吗,这半年来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过去陛下从来不缺席朝政,现在隔三差五就不上朝,即便是上朝也是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张据再次将话题拉回到朝堂之上。
听到这里张让这才冷静了下来,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摸着下巴思量道:“二哥你的意思是,陛下快不行了?”
张据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我问过宫里的御医,他们也不清楚陛下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但是可以确信的一点是,陛下的生命在一点点耗尽,只是这些话他们不敢对陛下说而已。”
听到张据的话,张让脸上突然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二哥,有没有问出大致时间?”
“据太医的推断,如果找不出原因的话,大致就在年底或者年初的时候了。”
“这么快?”张让有些吃惊的问道。
“要不然你以为薛老狗为什么这么着急拼命拉拢南北衙的将领,他肯定也是听到了风声。”张据开口回道。
“而且我担心,如果大皇子夺嫡失败,这老狗很有可能会发动政变夺权,我们不得不防,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太子顺利登基,只要太子能够顺利登基,无论是细盐还是酿酒,这些就都不重要了。”
“二哥说的对,是小弟糊涂了。只是眼下这南北衙的将领着实不太好拉拢,除了朱雀卫的朱然,其他人根本无意参与夺嫡之争。”张让将南北衙的情况简单跟张据说了一下。
“只可惜南北衙的将领都是陛下亲自任命的,不归吏部管辖,否则,将其换成我们的人就容易多了。”张据有些遗憾的说道。
南北衙负责京城、皇宫的防卫,关系着皇帝的身家性命,而对于皇族与世家门阀共治天下的时代,赵无疾不会相信任何人。
片刻之后,张据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口继续说道:“哦,对了,一定要派人盯紧这些人,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也绝对不能倒下大皇子一派,只要他们保持中立就行,另外对他们的下属也要不断拉拢,如果到时候真的出现变动,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说完,张据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二哥放心吧,都交给我了。”张让心领神会道。
皇宫之内,秋阑宮。
赵无疾刚刚喝完太医院送来的汤药。
床榻之上,只见珞玉锦香肩半露,酥胸微挺,背靠这一个枕头,赵无疾则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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