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为,这让他有些不解。
“薛兄这是何意?”戴严皱着眉头问道。
“依为兄看,此事八成还是和那位燕王殿下有关,羯族人在进攻燕城之时,燕王府曾拿出一种叫做酒精的东西给受伤的士兵治疗伤口,据说这种酒精浓度极高,可以避免伤口腐烂。”
薛庆边走边说:“想必老弟也曾品尝过这玉湖春了,此酒的浓烈程度要高于目前市面上所有种类的酒,老夫是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
听到薛庆说酒精二字,戴严脸上浮现出一丝疑色,他之前从未听说过酒精这种东西。
“酒精?这是何物?”
薛庆摇摇头道:“这个为兄也不知,情报上也没有说,我猜测可能是从酒中提取的某种精华吧。”
“哼,燕王这是又想借着恒王的名头搞事情啊。”戴严愤愤的说道。
上一次他搞出细盐这东西,不仅抢夺了京城的大量市场,而且随着方、刘两家的加入,现在的细盐已经开始流入到他们的领地内,若非是因为售价太高,恐怕现在他们三家在盐业市场上已无立足之地。
他们又不能明面上阻止细盐的流入,否则他们几家在京城或者其他区域的生意势必受到朝廷和方刘两家的排挤。想到这些,戴严直恨的牙痒痒。
见到戴严的神情,薛庆内心闪过一丝喜悦之情。虽然他薛家在酿酒上不占什么优势,但是借着戴家的力量来打压燕王他是非常乐意的。他不希望皇家出现一股强大的势力,这对他日后夺取皇家权利极为不利。
他相信,戴家在此事上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办法找燕王的麻烦。
戴严虽然痛恨燕王,但是还远没有到被人当刀使的地步,这玉湖春抢的可不是他戴家一家的生意,京城高端酒市场以戴家张家为首,但也有其他的酒肆作坊。
而且张家也是御酒供应商,以张家的势力和行事风格,他相信张家不会袖手旁观。除此之外,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皇家任何一方势力产生冲突,即便是作为一个闲散王爷的恒王,他也不愿意去得罪。
只是他不知道,原本想要大动干戈的张家此时却选择了沉默,在张家看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太子之位,只要能够确保太子顺利登基,无论是细盐的炼制方法还是玉湖春的酿制方法,将来都是他张家的囊中之物。
此时的京城,无论是高档酒楼,还是青楼妓馆,谈论的大多数是和最近盛行的玉湖春相关。
由于玉湖春产量有限,难以满足京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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