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投出求助的目光。
有孩童说道:“我看他们脸生的很,莫不是强盗?”
“强盗还跟你说这说那的?”一个孩童反驳。
又有一個孩童猜测,“能坐上马车......难道是县里的大官?”
“怎么样?猜出来了吗?”糜竺笑道。
最先的那个孩童深吸口气,认真道:“你一定是县官!我说的对是不对?”
“不对,再猜。”糜竺摇摇头。
“先生。”
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
糜竺一愣,只见从树荫下走出一个十岁左右,抱着柴火的少年,少年生得倒也相貌堂堂,一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唯一可惜的是脸比较长,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觉。
他一出声,叽叽喳喳的孩童们瞬间鸦雀无声。
他望着糜竺说:“先生,从你们口音,还有服饰,车架来说,你们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官员。更不是强盗歹人,阳都县政事清明,盗匪绝迹,进入本县需要传,看伱们的车轮,想必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出手也很是阔绰,我猜你们不是常人,商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商人。”
说完他不卑不亢的望着糜竺。
糜竺抚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糜竺把饴糖递给少年,令他感到讶异的是,少年把饴糖其中大部分分给了其他孩童,剩下的少年自己非但没有吃,反倒是小心翼翼的包好,塞进自己怀里。
糜竺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不吃呢?”
少年回答道:“家中还有幼弟和阿父,我想让他们也尝尝。”
“善!孝敬父亲,爱护幼弟,是大善!我这里还有几块,你且拿好。”糜竺连忙掏出几块饴糖,想要塞进少年的手里。
少年连连拒绝,“阿父教导我,无功不受禄,我替同宗弟弟们回答了您的问题,那小块是我应得的报酬,我只拿属于我的。”
“原来如此。”
糜竺看这个少年越看越顺眼,他装作思考,忽然对左右的护卫说,“糟糕,我竟忘记好友的居处,真是该死,你们记得吗?”
左右护卫面面相觑,糜竺的意思他们哪里不知道。
于是连连摇头,齐声说道:“禀,家主,我等也不知!”
糜芳见此大喜过望,忙说:“兄长,兄长,我我我知!”
“嗯?”
糜竺锐利的目光扫了过去,糜芳当即吓得像是乌龟缩着脑袋,声音也断断续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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