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嗡嗡的响,令狗腿子们行动一滞,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就被人制止住,摁在地上,对方的手劲极大,按得他们肩膀生疼,他们连连求饶
“好汉好汉,饶我等一命!饶我等一命!!!”
青年当即色变,他的狗腿子没有听到,他可是听清了,突然蹦出来的几人,嘴里喊的是府君。
府君是什么概念?
一郡太守啊!
他竟然骂一郡太守为竖子
青年吓得连舌头都吞下了肚子,声音都在颤抖,“府、府君,我我不知道你你你你的身份,其实是不是有误会,饶命——哎呀”
青年的话还没有完,迎接他的是砰砰砰的好几拳。
拳头落下的声音与青年的惨叫此起彼伏。
直到青年被那人揍晕了过去。
村民们吓的魂都丢了,他们求道:“好汉好汉,再打就要打死人了!”
那人这才作罢。
县衙内。
疏于锻炼腼着大肚腩的徐县尉,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眯着眼睛,惬意道:“这刘府君做出来的孝心椅子还真是舒服啊。”
赵主簿呵呵笑道:“徐县尉,你家三郎,还真是一片孝心,特意托人在涿县做的椅子运来,据说做你这把椅子的匠人是亲眼目睹刘府君为母制椅,价格之贵令人啧舌,真是羡煞我等啊。”
“哈哈哈,犬子不懂事,犬子不懂事。”
嘴上虽是这般说,但徐县尉的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可是突然他只觉的心口一颤,再抬头天边的日头,光芒大盛,耀眼逼人,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尖,怎么都挥之不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县尉愕然。
“啪”
突然有什么东西被丢了进来。
徐县尉和赵主簿一愣,从那个‘物件’上依稀能看出人形。
两人是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赵主簿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徐、徐县尉,这这似乎是、是是你家的三、三子。”
“砰”
躺椅直接被徐县尉掀翻,他快步跑到不成人形的徐家三郎的面前,眼睛发红,他抱住徐三郎痛哭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是谁将你折磨成这般模样的!我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谁料徐家三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徐县尉的衣衫,含糊不清的说道:“阿阿父,逃.逃逃”
“逃?”
徐县尉一个激灵,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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