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他们,亲自书信一封,用的还是玄德纸!怎么不叫人欣喜若狂!
人的名树的影,若是他人那么极有可能有别的心思,但这可是陈元龙啊!想让陈元龙夸赞人,那比登天还要难!
宴会上众人的眼瞳里都燃起热切的火焰,他们望着陈登,期待着陈登的发言。
赵昱心底泛起嘀咕,这不是三岁孺子都知道的道理么?
作为好友的陈登时常安慰赵昱,当然陈登去往后世没有遗忘赵昱,他曾询问甄德赵昱的未来,得到的却是令人扼腕叹息的结果。
而后赵昱道:“元龙,伱还是说说邀请我等来此是为何事吧!勿要让诸君苦等啊!”
陈登收回目光,“元达,总之日后莫要轻信他人。”
闻声陈登抬头环伺四周,一张又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们感受到陈登的目光无不腰背挺的笔直,收敛神色,生怕落得个唐突无礼的名头。
但他看见陈登严肃的表情,还是应了声“好。”
陈登拍了拍手掌,七八个婢女手捧一木案,低眉顺眼的从侧门鱼贯而入,款款的走到众士人面前,将木案放在桌上。
士人们看着木案上的物件,不由得面面相觑,心生疑问,有人喃喃道:“此物看上去精致,但有什么作用?”
陈登似乎是听到此人的呢喃,他先是提高几个声调,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身上后,掩面惭愧道:“诸君,此前我犹如井底之蛙,窥见的不过是一方狭小的天穹,我遍求贤人,但受限视野的狭小,没能发现贤人就在身边啊!”
“于是我绞尽脑汁,总算是研究出此物!”
赵昱起身,充当陈登的捧哏,他问道:“元龙兄,此物叫作什么,又有什么功效,作价几何呀?”
“分文不取!”陈登放声道,“此物名为牙刷,是我赠与诸君,聊表心中愧意。诸君皆是贤人,并非贤士。”
众士人再次面面相觑,赵昱发声问道:“敢问元龙何为贤士?”
“贤士者,一要有修养,二要有名声,三要有风雅。”陈登回道。
赵昱又问:“修养、名声,风雅都要怎样寻求?”
“修养能靠读书所得,名声能靠行善积累,唯独风雅,最为恼人,衣冠,礼乐都能培养,但见效之慢实在是煎熬。”
“元龙兄言下之意.若想高效培养风雅”说着说着,赵昱吞了吞唾沫,他望向木案上的牙刷,吃惊道:“莫非就是靠此物?”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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