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吓得将棍子藏在身后,连连冲着士人和陈登鞠躬致歉。
士人抱拳,笑道:“陈君,我姓笮,丹阳人士。”
一士人见到陈登,连忙出声呵斥拦住脚夫的家仆,“快把棍棒放下!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这位就是制作出牙刷造福天下士人的陈君陈元龙!陈君面前怎么能舞拳弄棍?滚!”
赵昱赶忙迈开脚步跟在陈登身后。
“此外.”
“陈君,伱是不知道啊!”士人痛心疾首,“此人行为卑怯,竟然拿用杨柳枝仿制您的牙刷,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陈登一出声,众人人投去目光,当他们看清陈登的样貌,纷纷冲他作揖,七嘴八舌的喊了声‘陈君’,然后给他让出一条路。
“笮君。”陈登语气和善,“笮君,您为什么觉得此人冒犯了我呢?”
“这还不简单吗?牙刷是属于我等士人的风雅,区区挑担的脚夫又怎么能用牙刷呢?这不是对您的冒犯吗?”
被赵昱扶起的脚夫,顿觉耻辱,但笮姓士人说的也不错,他区区一脚夫又怎么能用士人用的牙刷呢?
他咬牙低下脑袋。
围观的士人没有附和,他们嘴上不说,但默认已经出卖了心里的想法。
陈登摇摇头,他说道:“非也,非也,笮君此言差矣。”
“哦?陈君有何高论?”
“笮君牙刷虽然是士人的风雅,但是大汉百姓追求风雅,纵然他们是用树条,用的是最为次等的牙粉,但能清洁牙齿,用华长史的话来说,还能防止病疾,不也是我等士人教化百姓的体现吗?不也是你我有功社稷吗?”
两声诘问令笮姓士人惭愧的低下脑袋,他抱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见笮姓士人低头,围观莫说是士人,就连贩夫走卒都为陈登鼓掌欢呼,纷纷叫好。
“原来如此,不愧是制出了牙刷的陈君啊!”
“正是正是,今日我才明白原来我还教化百姓!有功社稷!”
于是乎,陈登训笮乘着牙刷这么流传开来。
“元龙,方才那人是你的人?”赵昱问道,他并非空穴来风,陈登向来恩怨分明,当他听到有人姓笮,还是丹阳人和丹阳口音,他的拳头都硬了,更何况是陈登?
不说动手,也不可能这般和颜悦色吧?
那么答案唯有一个,又是陈登的老套路事先串通好
“不。”
赵昱没有料到陈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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