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明明知道‘凤雏’是我的道号”孺子声音哽咽。
司马徽拿出从庞德公家中顺来的围棋,把棋盘放在石桌桌面,又将两黑两白放在对角星位上。
“是啊”司马徽扬起得意的微笑,“元直的天赋我自叹不如,庞公我听闻荆襄士子爱取称号,伱称为我水镜,不知在你看来元直称为何物?”
他瞬间清醒,“庞公!”
自从来到荆州后,司马徽和庞德公常常欢聚,两人荡舟或涉水相访,无牵无挂、自得安闲,好不快活。
司马徽找了这个借口安慰自己。
面对庞德公的问题,庞统认真想了一会儿,才给出答案。
两人一边落子,一边聊天,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司马徽不由得摇头叹息,“我也不知元直和巨达为何心心念念刘玄德,即便刘玄德名声在外,不应该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再做打算吗?实在是糊涂糊涂”
司马徽的视线被这声动静过去,看见的是一孺子,孺子看上去很委屈,眼泪隐隐要渗出来。
“啪”
“庞公,你说元直,让你我等候的贵客是何人?”
统?
就是让庞公买躺椅的人吗?
原来是个孺子
且慢,躺椅.若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刘玄德做的吧?元直和巨达都心心念念刘玄德,会不会这个‘统’是因刘玄德才让庞公买躺椅?
这个念头刚一生起,就被司马徽推翻,他像庞统这么大的时候,除去读书,也就是一心扑在斗鸡走狗上。
正当庞德公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矮小的身影吸引他的注意,他低头一看一孺子踮着脚尖努力将两杯水放上桌面。
按理来说,这些不过是士人养名望的手段,司马徽屡见不鲜,早就习以为常才是,但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浮出一声音,仿佛在说若是错失此次机会,恐怕抱憾终身。
庞德公玩心乍起,他笑道:“不如就叫‘凤雏’吧。”
庞公真乃我的知己啊。
“哈哈哈”庞德公大笑一声,将孺子抱在怀里,“统,你说徐元直应该是什么?”
应当是孺子天性使然,对躺椅好奇,亦或是是孝心吧。司马徽暗暗想到。
面前矗立着的是一身高八尺的中年人,外貌与常人无异,衣着平平,虽不是粗布麻衣,但也与华服毫无干系,如若不细细端倪,还以为是田亩上的民夫,酒肆里的伙计。
“刘玄德我听说过此人,此人出身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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