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兄长用茶”
“好。”
这句话蒯良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
他来到石桌旁,提起茶壶,朝着茶杯一倒,发现空空如也,他问道:“怎么是空的?没茶了吗?!”
“没茶.”蒯越平静的张口,“没茶,再添不就成了?”
“!”
“原来如此!”
“异度我明白了!”
蒯良奋然起身。
蔡瑁皱了皱眉,不是,子柔兄,你明白了什么啊?!
幽州
望着俘虏的乌桓骑兵,跟随田楷投入公孙瓒军中的田豫心中舒畅,他心想大丈夫当是如此!
“国让,勿要看了,我等回去再说。”
田楷的声音将田豫的思绪拉回当下,他抱拳称“诺”。
朝着屯驻地赶去的田豫看见,一个个披发左衽的蛮夷堂而皇之的走在路上,心底不禁好奇,他问向同宗的田楷。
“将军,为何这些蛮夷能走在道路上,按照公孙将军所说,蛮夷都不可靠,该杀就得杀吗?”
田楷叹道:“皆因新来的州牧啊。”
“新来的州牧,你是说有谦谦君子之风的刘虞刘伯安吗?”
“不错,此人是真君子,不论是对待贩夫走卒,亦或是高门士子,都尤为和善。哪怕是对待外族不同于公孙将军,他说一昧的杀杀,届时幽州都没有什么人了,只要发誓悔过,都愿意给个机会要我说实在是心慈手软。”
似乎有点道理
田豫暗暗想到,幽州汉人本就少,光杀应该是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这般放过也没有好过多少.
摇摇脑袋,田豫将这个暂且驱逐,他不过是一小将,管他什么事?他又不是负责此事的高官。
两人一路无话,来到屯驻地,行至公孙瓒的营帐时,便听见‘砰’的一声。
应该是陶罐摔在地上的声音。
公孙越慌忙喊道:“兄长,这可是玄德送你的瓷罐,意义非凡意义非凡,勿要冲动勿要冲动啊!”
“越,你给我滚开!”
“究竟发生何事?兄长不妨与我说说。”
“说?!你知道么?刘玄德竟然给我来信!”
“来信?这是好事啊,兄长你看,玄德身居高位也不忘你,不正说明你帮他是帮对了吗?”
这句话似乎是戳中公孙瓒的痛楚,公孙瓒的声音提高好几个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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