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阵阵后怕,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正是!”
郭汜问道:“风声?马嘶?”
“不错,正是!”
吕布喜不自胜,当他看见汗血马的瞬间,心里就痒痒的不行,碍于脸面,他只好装作视为无物。
万万没有想到,不用他说,李肃竟然诚意相邀。
他又怎么能拒绝?!
吕布望着李肃的目光越发的热切,李兄,你真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吕兄”
李肃笑吟吟的望着吕布,他指着汗血宝马问道,“不知吕兄觉得此马如何?”
“不愧是汗血宝马,果然神驹!”吕布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李肃,“我乘此马,如同驭风,妙,真是妙极啊!”
“哈哈,此马最为顽劣,若非骑者神勇,怕不是会踯躅不前,不怕吕兄耻笑,我降伏此马,即便是在其主人的帮助下,可是耗费了许多时日,不料吕兄一出手,此马竟然乖乖服从,吕兄真是员猛将也!”
李肃的这番话,实在是说到吕布的心坎上了,他热情的拉住李肃的手臂。
“李兄,真是我的知己,来来来,随我去饮酒!”
“请!”
吕布和李肃携臂同行,满脸笑意,亲昵无比,若是不知内情的旁人看了,怕不是会误以为两人是亲兄弟。
其实两人暗地里都有各自的心思。
李肃:说服吕奉先,就在此刻!
吕布:怎么待在关中待久了,就是喜欢弯弯绕绕,罢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两人阔步走进营帐,面对面对坐,就着鸡肉,你一杯我一杯便喝起酒来。
酒酣之际。
吕布‘不经意’间吐露出心中的愤懑之情。
这让假装醉酒的李肃,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听着听着,他猛的拍桌,为吕布鸣不平
“丁原老贼实在是欺人太甚,兄长身为当世虎将,不让兄长领兵,偏偏让兄长去担任主簿?实在年迈昏聩,不知所谓!”
“还是贤弟能知我心中苦楚。”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吕布,此刻就像是被抢走玩具的孺子,竟然失声痛哭落泪。
“刷——”
李肃突然起身,本就微醺的脸颊,变得更红了,他高声强调,“兄长武艺高强,为何要待在丁原麾下受气,为何兄长不去寻个好去处?”
“唉”吕布擦了擦眼泪,“实不相瞒,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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