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涿县刘氏?莫非是卫将军宗族?那这刘德然又是”这个门卒瞪圆了双眼,一个大胆的答案在他脑海里酝酿,就要呼之欲出!
另一個门卒冷笑道:“不错,就如你想的那般此人别驾刘元起之子,卫将军之弟!便是使君都称刘德然一声贤弟!要知道使君的手段厉害着呢,得罪了刘德然不就得罪了使君,得罪了使君,你还想有好下场?没看见之前的那些人吗?”
最后的几句话的音量被压得很低。
“嘶——”这个门卒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随之脸上浮出一抹不解,“既然如此,我为何从未听说过此君呢?观其衣着,不过是郡中一小吏啊.”
“你懂的什么,自然是此君不想张扬,依我看此君如此焦急,恐怕是有什么大事要禀报,于情于理我等更不应该拦下。”
“原来如此。”
快马奔驰,刘德然风尘仆仆的赶到州府。
他一下马,就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他们来去匆匆,似有什么大事。
然而不等刘德然多想,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将的视线拉了过去。
“这不是贤弟吗?我正准备前去寻你,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提前回城了,也好也好,来人啊替贤弟牵马!”
眼前之人身高八尺,看上去孔武有力,却又相貌不凡,英武俊朗。
一个名字在刘德然心底浮现。
正是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弟公孙越!
“公孙将军。”刘德然冲着公孙越抱拳,“不知府邸发生何事?我也有要事!”
“要事?贤弟请,我边走边跟伱说道说道!”公孙越拉起刘德然的袖子就要朝府邸里走。
一路上刘德然听着公孙越的讲述,眉头间久聚不散的愁容渐渐淡去。
公孙越注意到了刘德然的变化,他关切的问道:“贤弟怎么了?”
“呼”刘德然吐出一口浊气,面色古怪的说道:“方才我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劝说使君响应益德,谁知道使君都下定决心商讨如何发兵了.”
“贤弟,无碍无碍,你这也是醉心公务.不多说了,使君和兄长在前方的厅堂里,我等先进去再说吧?”
贤弟?
刘德然诧异的看着公孙越,身上就像是长了虱子,浑身都不自在,他心道:为何公孙将军上来就如此熟络?
不过他还是吐出了一个“善!”
公孙越和刘德然一前一后踏足厅堂,厅堂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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