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张飞燕办事的时日里,张白雀似乎明白了张飞燕为何能够成事,此人每每身先士卒,得到财物也会按出力的多少分配,绝对不藏私,甚至是训练山上的同伴都很有一套。
一见不合就大打出手,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张飞燕这里几乎绝迹,与山下大族周旋时,屡屡获胜,实在是令人敬佩。
故而,联络黑山军之事,他拍着胸脯毛遂自荐。
只可惜徐州离黑山距离并不近,途中更是关卡重重,一路闯来到最后独剩下他一人。
“到了。”
随着面色随和男子的话音响起,蒙住张白雀眼睛的破布被摘下,绑住手腕的麻绳也被解开。
张白雀得以重见天日,他一边活动活动手腕,一边目光四飞,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显然这是一间用来议事的厅堂。
厅堂很大,一次足以容纳上百人,至于陈设.确实没有什么足以称赞之处,倒是坐在主位之人屁股下裸露出一角的虎皮,令人眼前一亮。
“哦?叫什么名字?”
“先前姓褚,后改姓为张,如今叫做张白雀。”
“张白雀倒是好名字.不过我不信你是张飞燕使者!”张牛角冷笑道,他的目光里仿佛蕴藏着成千上万把刀子,锐利的就要在此地将人洞穿。
张白雀丝毫不惧,“我有信物.”
然而他的话语来不及说完,就遭张牛角打断,“信物可以作假,诸位说是与不是啊?”
聚集一堂的部将匪头闻声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是极是极!”
“敢问张渠帅要如何确认?”张白雀面色平静,仿佛将众人的嗤笑当作了一阵风,丝毫不以为意。
“善!”张牛角目光一沉,厉声说道,“我听闻张飞燕使者皆非贪生怕死之辈,既然你说伱是张飞燕使者,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怕不怕死!”
“来人,上刀来!”
一声大喝,俩三个持刀男人走到张白雀的面前,面对着明晃晃的环首刀,饶是张白雀眼角也不受控制的跳动,可是当男人们抽刀的瞬间,环首刀就要袭来的刹那,他仍旧没有后退半步。
“善!”张牛角朝男人们挥挥手,他哈哈大笑,“哈哈哈,果然传闻不假,某害怕贤弟是官吏士卒所扮,故而出此下策,还望贤弟海涵!”
“张渠帅心细如发,我怎会见怪?”张白雀朝着张牛角拱拱手,面露笑意,似乎方才就要遭受刀兵之人并非是他一般。
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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