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看《道德经》和《庄子》?”
“你们道士会驱魔除妖吗?”
“道观里有好看的道姑吗?”
白濯实在是觉得白邬聒噪得很,忍了忍没忍住,抄起旁边一本书就往后者扔去,正中脑门,“没有——”
“……”白邬自知打不过他,只好安静下来。
出了城门后,便逐渐远离了市井的喧闹,马车再走了一段距离,驾车的昆吾突然道:“主子,前面亭子里有个人,好像在等您。”
“谁?”
“瑞王。”
“停车,”快行过短亭时,白濯思忖片刻放下书卷,对白邬道,“你在此等我。”
白邬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濯,往嘴里扔了一颗剥好的松子。
五里一短亭,十里一长亭。
慕容夙今日穿了件石青色的袍子,外面罩着件水色的披风,衬得这个本就俊美的少年更加高贵清华。短亭旁拴着一匹白骏马,想来是只有他一人。
“瑞王殿下。”
慕容夙笑道:“没想到白公子还愿意给我这个薄面。”
“殿下能来,也是在下没想到的。”
空气中静默了许久后,慕容夙有些艰难地开口,“不管你是白濯还是白兮影,又或是其他什么身份,都希望你,能记得我这个人。”
“……”白濯斟酌了片刻道,“慕容夙,我不是你的那位故人。”
慕容夙认真道:“我是个浅薄的人,向来只识人皮相,以貌取人。初见公子时,只觉得惊艳,后来相识,却也不是因为权色。我这个人,粗鄙得很,不求能与公子相知,只求能在公子的记忆中,留下些微末的印象。”
白濯负在身后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扣在一起,“殿下言重,折煞在下了。”
“你还会回来吗?”
“不……”白濯看着慕容夙明澈的眸子,一时竟觉得这双桃花眼也不那么讨人嫌了,本想说“不回来”,却有些不忍,便道,“不知道,有缘自会相见。”
“白濯……”
“终有一别,殿下请回吧。”白兮影微微拱手,作势离去。
“等等,”慕容夙从袖中掏出一个枣木锦盒,“这是路玉山去年采的血玉,请的大棘城最好的工匠雕琢的。公子若不嫌弃,便收下吧。”
“多谢殿下。”
......
白邬看着白濯转过身来,立即将车帘放下,装作嗑松子的模样。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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