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燕帝将一折奏章狠狠地扔到了他的脚边,“自那白濯走后这么长的时间,学了几本书,逛了几次几次花楼,自己好好算算——”
慕容夙看了他一眼,小心地捡起那本奏表,展开来看,不过又是一些谏官的言论,说他如何放荡不羁,如何花天酒地云云。
“皇兄,这你不该都......”
“这是朕本月来看到的第十二本折子来说你的不是,还有一部分让有司压了下来,你就当真不能让朕省点心!”
慕容夙极其小声道:“这你不该都习惯了吗......”
燕帝听他犯嘀咕,便问,“你说什么?”
“没没没,”慕容夙连忙摇头,“臣弟一定好生反省悔改。”
“即使如此,那这段时间你也就不要再出去了,之前你向朕保证了什么,便先如一对诺再说其他。”
“皇兄你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禁足啊......”慕容夙讪讪道。
他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燕帝,“对了,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和那小子说一声,他的禁足令和责罚一并带过去,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才解。还有,你也跟着每日抄五遍家训,从今日开始抄。朕会每日派人去查收,若有代笔之嫌,再处以重罚。”
“这......”
还不等慕容夙再讨价还价,燕帝便挥了挥袖子,“好了,你退下吧。”
慕容夙憋了一肚子气,愤愤地回了王府。
有人来汇报道:“王爷,四皇子已经住下了”
“若不是那小子,本王也不至于惹这一番麻烦事!”慕容夙如今将气都撒在了慕容瑾身上,来到东院,却被告知慕容瑾已经歇下了。
“歇什么歇,今日的家训补抄完了吗他就歇下了,快把他叫起来——”说完便转身去了书房,拿出许久未碰的纸笔,又不知道往何处去找那慕容家的家训。
还正在翻来覆去找着印象中抄过的几遍家训,云清便过来传话道:“主子,四皇子病倒了。”
慕容瑾额头烧得滚烫,严义真今天正好当值,连忙从太医署赶了过来。
跟着来的,还有宫娥和侍卫兼着大约二十人左右,说是增添人手好照顾四殿下。
慕容夙气得连砚台都摔了,“这下子好了,本王好不容易才清干净了他以往安插的眼线,如今又明目张胆地送来了这么多的眼睛!”
正说着,又砸了一个架子上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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