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乎乎的仿佛使不出力气似的被张机抱在怀中,任由那双不安分的狗爪子乱动。
“别……”
胡夫人声音微颤。
她太熟悉张机了,虽然第一个与张机行了周公之礼的不是她,但第一个与张机有那些孟浪的肌肤之亲的,却是她。
显然,张机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
轻咬着水润的唇瓣,胡夫人猛地一把推开了身后的张机。
这不免令张机有些错愕,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胡夫人么?
粉面羞红的胡夫人轻喘着粗气,虽然刚刚推开张机的动作很迅猛果决,但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歉疚。
既然熟悉张机,自然是知道年富力强的张机究竟有多么生猛,至少这个年纪的张机在突破宗师境之后,根本不会为如狼似虎的她们而感到疲倦。
这公粮往往是交到粮仓都满出来为止,若非每个月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来癸水,胡夫人有时候都担心自己这副柔弱的小身板会不会被张机折腾散架。
燃起心火的张机被推开,体内火气自然便积压了下来。
男人的火气积压起来不得释放究竟有多难受?
胡夫人并不能感同身受,但在有时候张机故意三过家门而不入,要胡夫人求他,或者使用那些羞耻的架势和称谓的时候,胡夫人是明白那种感觉的。
不然性情温婉保守的她也不会口吐那些羞耻的称谓,还配合着张机摆出那些花样百出的羞耻架势。
只是此刻,胡夫人尽管歉疚,也没有为推开张机而后悔。
正是因为他的保守,胡夫人对于昏礼和礼法便越是看重。
昏礼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本就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仪式,尤其是对于胡夫人这个被两个男人欺骗过的可怜女人来说,这场昏礼的意义便愈发与众不同。
见到张机吃瘪,胡美人忍不住掩嘴轻笑,银铃般的柔媚笑声将张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很好笑?”
张机一脸不善地走近了几步,黑着脸将胡美人按在墙边,俨然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架势,左手高高举起,一副要家暴的模样。
但胡美人一点也不惊慌,能在韩王安后宫混得如鱼得水最终出头的女子,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再者,丈夫打妻子,这种事情无论在哪一国都不算少见,但对她们发自内心地宠爱到了违背礼制的张机,只要她们没有犯原则性错误,张机都不可能动手。
所以,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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