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郑城围而不攻,这让秦军士卒也有些焦躁。
若是对于六国士卒来说,不用打仗,围而不攻,自然是好事。
但对于军功授爵的秦军来说,这就是荒废时日,就像捕猎的猎人收起了弓箭和陷阱在家偷懒。
这对于勤劳的老秦人来说是不能容忍的。
而且,这几日城头韩军士卒时常叫嚣,说秦军所谓的虎狼之师不过是纸老虎,一次受挫便胆怯得不敢攻城,说张机也是胆小无能的鼠辈,是靠阿谀奉承上位的幸臣。
秦军受辱,主帅受辱,这让老秦人如何能够忍受?
他们的主帅早已在合纵之战中便证明了自己的本事,还是武安君的传人,这分明是敌军的刻意羞辱。
憋着一股气的秦军在各级军官的催促下迅速集结,只是奇怪的是,军阵前放置着几架奇形怪状的机关兽,就像穿山甲似的。
回想起半月前那从天而降的机关蝠翼,不少秦军纷纷猜测是墨家的机关兽,顿时更加信心大增。
许多有着多年作战经验的老秦士卒是见识过墨家机关兽的威力的,不过以往的机关兽都是他们的敌人,楚墨一系的人喜欢用机关兽来帮助被秦国攻打的国家守城,而墨家机关兽,尤其是主杀伐的机关白虎,总能给秦军造成巨大伤亡,而这一次这些机关兽似乎变成了友军?
不少曾深受机关兽之苦的秦军将校露出了一分古怪的神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城头的韩军。
“咚——!咚——!咚——!”
隆隆作响的战鼓声回荡在战场上,荡漾在每个秦军士卒的心头,若非没有身后各级军官们的发令,他们早就冲向了新郑城门。
新郑东门外,面色依旧还有些苍白的桓齮身上缠着绷带,站在楼车上眺望着新郑城头。
他的伤势距离痊愈还早得很,但不至于影响指挥。
桓齮是猛将,好勇斗狠,擅长冲阵突城,但并非只知一味猛打猛攻的莽夫。
有一股子蛮劲和血气之勇,固然可以一次两次的破阵,但无法长久。
桓齮擅长以点破面攻破敌阵,往往是在这个“点”的抉择上下了功夫,观察敌军阵线找出了敌军的薄弱之“点”。
所以,若论指挥,桓齮也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
这一次攻城,桓齮多配给了些攻城器械,一百五十人一架攻城云梯,而且还调集了三千强弓硬弩的弓手,打算一举压制新郑城头的弓箭手。
秦军之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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