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半提着的心放松了下来,白袍少年再度看向眼前的澄底村,却不禁莫名地生出一丝近乡情怯的感觉。
“云哥儿,你已经有三四年没回过村了吧?”夏侯兰问道。
白袍少年翻身下马,一边牵着马,一边与夏侯兰往着村里走去之余,语气认真地补充道。
“是四年又余五月,我自十一岁余就被师父带入山中学艺,一直都未得师父准许下山。”
“原来有这么久了啊。”
夏侯兰挠了挠头,说道。“每年师父准我入山中学艺一月,我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云哥儿这么久没有回来过了。”
“师父说过,学枪需专心一致,万不可分心,故以不欲让我下山被杂事所扰,师父这也是为我好。”白袍少年答道。
夏侯兰砸了咂嘴,说道。
“师父就是随口说说而已,生怕你这个衣钵弟子下山就被拐跑就不回去,也只有云哥儿你会当真了。”
“不可私自揣测师父之用心,此为不敬!”白袍少年摇了摇头,教训道。
“师父道理一套又一套的,但他又打不过云哥儿。”夏侯兰不以为然地说道。
白袍少年答道。“那是师父在刻意谦让弟子,岂能当真。”
“云哥儿,你就是太谦虚了,师父都说你很强很强。”夏侯兰有些无奈地说道。
“师父不过是鼓励罢了,焉能因此心生傲慢,轻视天下英豪?”
顿了顿,白袍少年向着夏侯兰认真地说道。
“兰弟,你亦是如此,他日若是从军临阵或是械斗厮杀也罢了,切记战斗之中无论何时都要留有三分气力,如此方可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保自身安危。”
夏侯兰震惊地看着白袍少年,说道。
“那我估计谁都要打不过。”
“怎么会呢?兰弟也是相当厉害的。”白袍少年鼓励道。
夏侯兰有气无力地答道。
“云哥儿,你不会鼓励人其实可以不鼓励的,我还能不知道平时你是让着我的吗?”
而随着白袍少年走入村中,所过之处几乎引来了无数的视线,似乎都有些诧异于如此英武少年的身份。
忽然,一个目光定定地看着白袍少年良久的妇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是不是赵家那小子的弟弟?”
而白袍少年也是连忙向那妇人行礼,道。“福姨,正是赵云,之前追随师父学艺离乡多年,方才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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