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公孙瓒说道。
“有子坤妙策指引,某纵是马踏塞外,亦是感觉如履平地,有何危险可言?”
顿了顿,公孙瓒带着万分感慨地说道。“某与胡狗厮杀多年,却是未曾打过如此畅快的一仗。”
对此,李基仅仅是笑了笑,也不接话,转而朝着上前行礼的赵云也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与前往塞外之前相比,赵云的样貌气质明显多了几分风霜的感觉。
不过,李基同样也是万分好奇赵云具体是如何做到率领两千白马义从,硬生生地逼降三万余乌桓大军的过程。
只是,现下明显不是问询这些细节的时候。
李基看着远处那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乌桓俘虏,询问起了相关情况。
此刻,公孙瓒已然将具体的数字统计了出来。
赵云所率领的白马义从战死四百八十九人,几乎人人负伤。
乌桓则是死亡四千六百一十六人,伤者没有计算,主要的伤亡来源于白马义从的多次骑射,其次才是赵云率领白马义从多次冲阵造成的伤亡。
而受降被俘的乌桓,则高达三万零三十三人。
“子坤,依某之见,与其将这些乌桓人关押起来浪费粮食,不如就地处决,也能防止刘虞一时心软,将这些乌桓人给尽数释放了回去,放虎归山,再酿后患。”公孙瓒直言提议道。
“容基思考一阵。”
李基缓缓地道了一句,且此前同样也没有预料到能够逼降三万左右的乌桓大军。
杀之,自是简单且痛快,但李基不免觉得有些浪费了。
只是,若是让乌桓人来赎俘虏,乌桓人大概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再者,乌桓的存在对于大汉而言,本身也有着制衡鲜卑的作用,免得鲜卑在草原上一家独大,终成大患。
又或者说,鲜卑如今已经成了大汉的心腹之患。
西羌、乌桓、匈奴此三者与鲜卑相比,都显得相当不起眼。
且在十年前,汉军就在并州与鲜卑交战大败,丢了近半个并州落入了鲜卑手中,至今都还没有回到大汉手中。
也就是自上任鲜卑之主檀石槐病故后,继任者和连难以压服鲜卑各部,致使鲜卑内部分裂成了三个集团相互争斗夺权。
否则恐怕在西羌进攻三辅之际,就不仅仅是乌桓劫掠幽州,而是鲜卑大肆南下,掀起汉人与胡人的全面厮杀了。
可,这并不代表暂时处于内乱的鲜卑就没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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